發色像櫻餅一樣可愛的少女擁有遠超常人的肌肉密度,應運而生的則是超強的身體素質。本來她還想趁著天色尚早繼續訓練一會兒,沒想到那些家伙們居然會在黃昏時刻發起攻擊,是她大意了!
最后一絲太陽的光輝在她頭頂落幕,從此刻起,逢魔之時已過,惡鬼鐘愛的黑夜即將伴隨著鮮血與慘叫重新統治大地。
煉獄杏壽郎在半路被攔截了下來。
粉色短發、身著小褂,腳腕上掛著念珠。意料之外的強敵——新任上弦之二猗窩座找上了自己的對手。
“了不起的斗氣,”猗窩座眼中興奮難消,“我是猗窩座,你是柱嗎?”
煉獄杏壽郎感受著前方傳來的驚人鬼氣,來自上弦之鬼的威壓果然恐怖。不破曾將猗窩座的相關情報告知過其他人,煉獄杏壽郎知道它已經克服了日輪刀砍頭的弱點,而且比起之前被鬼殺隊圍殺的上弦們來說,除了童磨,猗窩座是絕對的更強大者,它們與猗窩座之間的實力差距有天壤之別。
善用武技、再生速度極快,需要防備隔空打出的飛彈,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名為“羅針”的被動感知技能,這個術式能夠幫它自動躲避來自感知范圍內所有具有斗氣的生物的攻擊。
“我是炎柱煉獄杏壽郎。”
他抽出赤炎刀,提起十二分精神。脖子不再是弱點的話,還有太陽和灶門少年的日之呼吸。只要讓它不再再生……至少得想辦法減緩它的再生速度。
“你好像思考了很多啊,杏壽郎,”猗窩座架起馬步起勢,立掌笑道,“不用去想那些,跟我認認真真打一場吧。”
流轉的火焰纏繞上了赤紅的刀刃,煉獄杏壽郎周身戰意熊熊:“你只能待在這兒,我不會讓你離開的。”
“嘿哈哈!”追尋武道極致的惡鬼為找到了心儀的對手而興奮大笑,黑夜漫長,他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來。
刀匠村內,隨著太陽落下,那些繪制著精美花紋的壺瓶里傳出咕嘟咕嘟的水聲,然后無數使魔從狹窄的瓶口里擠了出來。轉眼間,街道兩側的房屋廢墟便被長著腿、前肢是鋒利刀叉的魚身使魔霸占了。
這些渾身沾滿粘液的魚使魔成群結隊地向人群所在的方向發起了沖擊,灶門炭治郎和駐村隊員們盡力抵抗,但無奈使魔的數量實在太多,他們不得不邊打邊退,很快便被包圍了。
“炭治郎!!”
就在他們快要保護不住村民們的時候,安置好鐵井戶先生和住在村口居民們的時透兄弟姍姍來遲。
兩柄近乎一模一樣的淺青色日輪刀橫斬,刀尖向遠方延伸,霞之呼吸·六之型·月之霞消的大范圍斬擊帶出宛如煙霧一般的效果,大片大片的魚使魔湮滅在這奇妙劍技之下,包圍圈中瞬間被撕扯出了一個突破口:“快帶著他們離開!”
異形的壺中鬼也終于露出了真身:“這可不行呢,哦嚯嚯!他必須藝術地死去才行!讓我想想窒息死!怎么樣!”
時透無一郎舉刀指向玉壺:“話說完了嗎?你這個丑八怪。”
灶門炭治郎從村民手中接過傷勢正在好轉的禰豆子,帶著他們從時透兄弟開出的突破口迅速離開:“抱歉,有一郎、無一郎!我很快就回來!”
揮刀的破空聲穿透空間,從身后傳入他的耳中。
玉壺看著灶門炭治郎跑遠的方向,卻沒有選擇追上去。
那個方向嘿嘿,完全是去找死的啊。代替了嘴巴和分布在額頭上的眼睛愉悅地瞇了起來,身子搖擺著,思考要將攔在它身前的時透兄弟做成什么樣的藝術品。
“在猗窩座閣下盡興之前,還是有時間創作一個作品的,”玉壺的身側長出三對嬰兒手臂,從掌心吐出六個水藍色的壺,“叫什么好呢?啊~就叫‘兄弟最后的哀嚎’怎么樣~?”
時透無一郎甩刀,抓緊時間適應著他的新刀匠鐵穴森給他打造的日輪刀:“啰里八嗦地說什么呢?我們可沒時間陪你在這里玩壺。”
畸形的身體,還有最具標志性的壺,眼睛里刻著“叁”。有關玉壺的所有情報立刻在時透有一郎腦海中劃過:“不要大意,無一郎。”
“血鬼術·一萬滑空粘魚!!”
玉壺手中的壺里瞬間涌出上萬條利齒粘魚在空中成群結隊,密密匝匝的粘魚向時透兄弟席卷而去。
時透無一郎鎮定地揮刀,大量彩霞自刃部浮現,如輕煙一般將他們兩人籠罩。不論平時他們吵過多少次架、鬧過多少次別扭,作為雙生子降生的他們就是此世唯一最了解對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