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純情的灶門炭治郎臉上有些發紅,不過他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穿著白無垢的禰豆子和自己告別后,走向了另一個看不見臉的男人,然后他們像時國京太郎與柏山結月花一樣,在眾人的祝福下親
“等等!!等等等等!!!!快停止這個可怕的噩夢啊!!!”
這簡直比夢到禰豆子的下巴長得像屁股還說什么“炭治郎哥哥由我來保護”之類的還要可怕!
他一拳打散了那可怕的腦洞,卻誤傷了正在做失意體前屈的我妻善逸,給黃發少年的頭上來了一拳。
打鬧過后,他們三人終于安靜下來,大腦卻被炙熱的氣氛吵得暈暈乎乎。
“真是幸福啊,”我妻善逸沒有捂住耳朵,他靈敏的感官一刻不停地收集著會場的聲音,他也將它們全部收入懷中,“真是羨慕啊!”
灶門炭治郎以為他又會說什么“我這種人肯定在下次的任務中就會死掉所以才會羨慕啊”的話,但我妻善逸鼻子一抽,居然抱著他哭了起來:“炭治郎!!!真的不能把禰豆子妹妹嫁給我嗎!!?我,一定會當一個好男人的!!!”
“你看起來像個傻瓜,紋逸!”
“才不要被你這個野豬頭說好嗎!?你個連接吻都不知道的原始人!!”
“親!?善逸!!絕對!!不行!!!!!!!”
1913年秋。
距離灶門炭治郎通過最終選拔、正式加入鬼殺隊以來,已經過去了半年的時間。在他和小伙伴們傷痕累累地來到紫藤花家紋之家休息療傷后,傳來了新的指令。
天王寺松右衛門在灶門炭治郎要睡覺之際跟他講了許多的八卦,比如北北西的某村莊的蓋飯似乎很好吃、在河對面的花道家因遺產的事在糾結、美代醬喜歡的匡史君反而喜歡雪枝、岸田家的夫人很會做飯等等。
“就算你跟我說這些,我也一頭霧水啊!”灶門炭治郎苦惱地打著瞌睡,強撐精神聽自己的鎹鴉興致滿滿地分享八卦。
“嘎,”天王寺松右衛門用喙扯了扯他的臉頰,在聽到他小聲地喊了‘好痛!’之后,舉著翅膀說,“接下來的任務是,那田蜘蛛山!傷好之后,前往那田蜘蛛山!!”
“呼呼這你已經說過一次了哦”
天王寺松右衛門聽著耳邊代表陷入深眠的呼吸聲,沒有再吵他。
那田蜘蛛山里盤踞的鬼之巢穴規模已經遠超往昔,再也沒有獵鬼人能安然深入那田蜘蛛山。
那座山的危險性不言而喻。天王寺松右衛門的小主人馬上就要踏上那樣的戰場,身為他的師父,它非常不放心。更何況還有一個傻乎乎的黃毛小子和一個一見面就說要把它吃掉的野豬少年,雖說有柱們會參戰,但還是讓人放心不下啊!
一夜無夢。
那是騙人的,托天王寺松右衛門的福,灶門炭治郎晚上做了一場漫長而又光怪陸離的夢,導致他早晨醒過來的時候有一瞬間懷疑自己還在云取山的老家。
“早上好炭治郎,”我妻善逸揉著眼睛從隔壁推開拉門,眼神掃過放在角落里的箱子,瞬間綻開了笑容,“早上好哦~禰豆子醬~”
由一種名叫霧云杉的輕便木材打造、并且通體表面涂有巖漆的堅硬箱子里睡著的正是灶門禰豆子。沉睡的鬼之少女在灶門炭治郎通過最終選拔、回到狹霧山之日終于清醒了過來。請珠世小姐為其診斷后,得出了令人歡欣雀躍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