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段空窗期,鬼殺隊一方?jīng)Q定狩獵上弦。
看看是被鬼血強行灌輸?shù)牧α砍砷L得更快,還是人類走得更遠他們必須全力以赴。
“會分裂的鬼,我們?nèi)绾伪WC它徹底死去呢?”富岡義勇問。
不破搖搖頭:“與其說是分裂或是分身,那家伙更像是‘死而復(fù)生’。與我交手的毫無疑問是本體,恐怕是提前在其他的地方埋下了‘卵’,在本體死亡后重新孵化。”
“太棘手了。”胡蝶忍明白,這意味著他們需要把那田蜘蛛山上所有可以作為“母體”的東西全部消滅,否則累永遠不會真正死去。
不破他們想盡了所有的辦法,甚至連放火燒山這樣的提議都拿出來討論了一番,但可以作為備選的方案依舊寥寥無幾。
這無疑是非常令人沮喪的事,但仍有一些有利于鬼殺隊的情報。
據(jù)珠世所言,鬼舞辻無慘從不許鬼之間私下合作,像那田蜘蛛山這樣,看起來是鬼將整座山當成了“家園”的情況極為少見。
這樣的特例肯定會讓鬼舞辻無慘更加警惕,它懼怕鬼們團結(jié)起來,必定會對累的能力進行限制。
共享視野、讀心、不能提及名諱的禁忌明明鬼舞辻無慘擁有這么多監(jiān)視的手段,它卻依舊不能徹底放心。
“不管怎么說,這是利于我們的情況。它的‘卵’可能在它們的居所中,又或者在某個鬼的身上。不會離那田蜘蛛山太遠。”
富岡義勇:“任務(wù)時間呢?”
不破回答:“在某個雪天吧。”
東京某地,不破遇到了四處游歷的鐵之助。
如今鐵之助已經(jīng)是小有名氣的青年畫家,穿著時下流行的襯衣和背帶褲,正背著畫夾尋找落腳處。他看到依舊穿著羽織與深色制服的不破時頓了一下,忽然有種穿越時空的感覺。
“好久不見鐵之助,最近還好嗎?”
“啊,真是好久不見了呢!”
鐵之助穿行在如今的世界,手中的畫筆記錄下了角角落落,既有高端新奇的精密儀器,也有鄉(xiāng)下泥濘中勞作的農(nóng)民,華麗的城市與一望無際的農(nóng)田產(chǎn)生了鮮明的對比,盡數(shù)被他納入眼中,繪制在紙上。
有時過于平和緩慢的生活節(jié)奏會讓他忘記那些刀光劍影,可目光一旦掠過天空中的鎹鴉,他就會回想起過往。
無限列車的戰(zhàn)斗被報道成了脫軌事故,有關(guān)鬼與獵鬼人的故事隱藏在背后,等待著被人遺忘。隨著年歲的增長,鐵之助的想法也在發(fā)生變化。
不破帶著鐵之助去了附近的道場。這個道場最近才被鬼殺隊以低價買入,改造成了訓(xùn)練場,他執(zhí)行任務(wù)順道過來,即將入駐這個道場的隱恰好不在。
“你在畫什么?鬼怪?”不破看到鐵之助的畫紙上似乎畫的不是他擅長的實物風(fēng)景,而是面容猙獰、略顯抽象的鬼物。
“算是吧,我最近在四處尋找坊間流傳下來的傳說,有關(guān)妖怪之類的,讓自己盡情發(fā)揮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