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山大人嗎?可是我”已經完成了她的訓練任務。
神崎葵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不破放下已經空了的盤子,他好像真的只是隨口說道:“你已經來到倒數第二關了,能夠通過天元的訓練說明你的身體能力已經到達了合格的水準,平衡感和集中力也都獲得了認可,在我這里再待上一周,也是沒問題的。這之后的話,就只剩下巖柱的訓練了?!?/p>
他將盤子遞給灶門炭治郎,拿起放在身邊的木刀,用指腹摩擦著薄薄的刃部。
“你已經很厲害了不是嗎?身體能力沒有在拖你的后腿,真正的問題在于你的心。有個孩子和我說過,心也是會生病的。你也許只是生病了,不需要將問題歸咎于自己的本性?!?/p>
神崎葵陷入了沉思。她害怕與鬼作戰,哪怕平時她的水平能達到隊員中的中上游,可一旦真的面對惡鬼時,顫抖的雙手和怎么也使不上勁的雙腿讓她成了只能在戰場上等死的廢物。
原本在最終選拔之后她就想要退出前線作戰,但因為覺得愧對培育師的訓練而堅持到了現在。她和自己的鎹鴉關系也不是很好,她很害怕從鎹鴉的口中聽到分配給自己的任務。
“但是,為什么是柏山大人?”
那位水柱雖然是隊內出了名的好說話,但神崎葵不覺得她能夠明白自己的痛苦。畢竟她可是柱啊,怎么會有“心”的問題呢。
“去找她聊聊吧。”
柏山結月花是最合適的人。
一周后,送走了水呼一脈(未來)的師兄弟三人,不破的青竹居迎來了第二個熾熱的太陽。
煉獄杏壽郎元氣滿滿地向他打招呼:“千里先生??!早上好?。 ?/p>
原本趴在瓦片上的白貓驚得炸了毛,發出凄厲的叫聲。菜市場的小風丸也聞訊睜開了一只眼睛。
“你還是這么精神啊,杏壽郎!”
“是!那么訓練請多多指教!!”煉獄家特產的小貓頭鷹又把腦袋轉向伊黑小芭內的方向:“你好!讓我們一起努力吧!”
伊黑小芭內不適地后退了半步,避免陽光直射:“是‘你’要努力。”
“你說什么?聲音太小了我沒聽清?。 ?/p>
鏑丸很有先見之明地躲回了伊黑小芭內的圍巾里。
院外,煉獄杏壽郎已經站上了木樁,而道場中的不破也遇見了一位讓他覺得十分熟悉的女性隊員:“你是……”
“我和你說啊,實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