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有客人嗎?”錆兔發現了站在訓練場外的女性和孩子們。發現有一位夫人站在那里,剛剛還光著膀子起哄的年輕隊員們紛紛站起身,到處找自己的衣服。
“這位是灶門葵枝,她和孩子們從今天起會替我照看道場,要好好相處哦。”柏山婆婆背著手,叮囑道。
在來到這里之前,灶門一家已經被告知了惡鬼與鬼殺隊的事情。
灶門葵枝微微欠身:“各位,請多指教。有人想吃冰西瓜嗎?”
灶門家的孩子們舉著托盤,人高馬大的劍士們輕手輕腳湊了過來,先從托盤上拿走一塊西瓜,然后順手摸摸孩子們的頭,捏捏他們的臉。
灶門炭治郎則來到了錆兔和富岡義勇的身邊。他能夠“聞”到,這兩個人的內心都非常的柔軟,同時也非常堅強。
赫發的孩子悄悄打量著富岡義勇。
他從這個人的心里“聞”到了非常非常多的悲傷和自我厭棄。
“你在看什么?”清冷干凈的聲音響起,富岡義勇困惑地看著灶門炭治郎。這個孩子已經“偷偷”看了他十多秒,他認為這個孩子對他“產生了興趣”。但由于不知道為什么,所以富岡義勇覺得非常困惑。
“!”灶門炭治郎驚成了豆豆眼。糟糕!偷看別人被發現了,真是失禮!
他就差沒有跳起來道歉:“非常抱歉!!”
“義勇!我跟你說過不要板著臉了吧?笑容啊、笑容!”錆兔教訓道,又對灶門炭治郎說,“不用在意,我是錆兔,他是富岡義勇,你呢?”
富岡義勇有些生疏地對著赫發的孩子笑了笑。
“啊、我是灶門炭治郎,這是我的弟弟妹妹們。”灶門炭治郎叫來禰豆子、竹雄、花子、茂,六太趴在灶門葵枝身上。
“你是長男啊,”錆兔挨個摸了摸頭,“很辛苦,但做的很棒哦。”
灶門炭治郎稍微有些害羞地接受了錆兔的夸獎。
這個赫發的孩子干活很勤快。以前道場每次訓練完后都會變得臭烘烘的,他們排了一個值班表輪流負責清理。自從灶門炭治郎接手這項工作以后,每天早上打開大門都會看到一個被擦得亮閃閃的訓練場。
而且這孩子還異常地執著。他每天會端著飯團和茶水追著隊員們跑,據他自己說,確保劍士們攝入足夠多的營養就是母親交給他的任務。拜他所賜,那些非常喜歡這個長兄的灶門家小蘿卜頭們也有樣學樣,整天追著人跑。
“像個太陽一樣的孩子啊。”有的隊員這樣評價他。
錆兔喝了一口熱茶。富岡義勇坐在他身邊,兩眼空空地盯著院外的綠植,不知道在想什么。
錆兔看了他一眼。富岡義勇剛到狹霧山的時候低沉了好一陣,最終在錆兔的陪伴下才逐漸恢復,能說能笑。只是,在最終選拔上
想到這里,錆兔喊了一聲:“炭治郎!”
“怎么了錆兔先生?”
錆兔把師弟支開,悄悄對灶門炭治郎說:“我有一個秘密任務要交給你。”
灶門炭治郎眨了眨眼,先他一步說:“是關于義勇先生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