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我最近在四處尋找坊間流傳下來的傳說,有關妖怪之類的,讓自己盡情發揮想象力。”
鐵之助打量了一下空蕩蕩的道場:“這里看起來荒廢了很久。”
不破將羽織脫下放在一旁,取來了茶水:“是的,主人家說這間道場不太吉利,很便宜就賣給我們了。啊對了,院子里水井的水不要用,還沒來得及封上。”
鐵之助向院子里張望了一下,一派蕭條:“為什么?”
他們正在喝的茶水來自隔壁,不破解釋道:“說是有人在水里下毒什么的,主人家覺得晦氣,也警告我們不要使用。”
“毒?總感覺最近老是聽到這樣的傳說。”
“怎么說?”
鐵之助便將路上從老人口中聽來的傳言如實告知:“住在附近的老人說,大概是這里還被叫做江戶的時代,曾經有兩個道場爆發了沖突,源頭便是某一家向水井里投毒,將另一家道場里的人毒死了。”
“好像是叫做‘素流’的道場?那里的門生為了給被毒害的人報仇,化身成了鬼神,赤手空拳地將所有人都殺死了。”
不破眼睛一轉:“素流?我記得這個道場的倉庫里放著的牌匾”
他們轉去屋后,果真在雜物堆中翻出了已經朽爛的牌匾。時隔不知多少年歲,上面依稀可見“素流”二字。
“真的假的,居然這么巧嗎?”鐵之助碰了一下牌匾,它似乎終于完成使命似的,徹底碎裂了:“這么說,這個水井里真的被人投過毒!”
“怪不得這么便宜,我讓藤田先生盡快將這個井封住好了。”
鐵之助只待了一晚就繼續啟程了,不破也在這里等到了同行的隊員,一同趕往下一個任務的地點。
有關素流道場的故事,以及曾經出現在那個時代的名字,都隨著被封起來的水井徹底沉寂。
“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我妻善逸揪著自己的黃毛,跪在一地碎玻璃旁抱頭痛哭。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本大爺才不會被抓住!!!快跑快跑!!”
戴著野豬頭套的嘴平伊之助從院子里沖破了窗戶,躥進了我妻善逸的病房。
“不要過來啊啊你這個野豬頭!!!”我妻善逸對著滿地“殘骸”嚎哭,聽見一點風吹草動都覺得是胡蝶忍微笑著過來尋找罪魁禍首哪怕忍小姐笑起來很好看,但我妻善逸能聽見她心中的滔天怒火,他是萬萬不敢在這種時候去挨她的教訓的!
“你這個笨蛋!!笨蛋野豬頭!!忍小姐最近很生氣的你闖的禍要自己承擔責任啊啊啊!!!”他隨手抓起枕頭扔向嘴平伊之助,卻被嘴平伊之助用一種異常柔軟的姿勢躲開了,砸中了病房角落里的其他倒霉蛋。
“伊之助!!給我把衣服好好換上啊!!”
神崎葵從走廊里追到病房,亂哄哄的病房角落里,喉嚨受傷的村田顫顫巍巍地舉著手,臉龐邊是剛才我妻善逸扔出的枕頭,通紅的鼻頭說明他就是那個倒霉蛋。村田目光祈求地看向神崎葵,希望她盡快把他救出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