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先生?。 痹铋T炭治郎得到了喘息的時間,高興地說道。
為什么這個人類還活著?鬼舞辻無慘瞇起眼睛,宇髄天元的身上并沒有它在那具“尸體”上看到的傷口。
它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猙獰地咆哮道:“珠世!?又是你嗎???”
果然是珠世夫人!不破松了一口氣,宇髄天元身上雖然有傷,但看起來還好。那么,鳴女那邊
鬼舞辻無慘意識到在自己被珠世的血鬼術迷惑了視線的時候,鳴女那邊肯定同樣出現了什么變故:“鳴女??!你究竟在干什么???”
它想要通過視野共享看看鳴女的情況,但更多的攻擊干擾了它。
“你這家伙!!快給我住手啊?。 ?/p>
甘露寺蜜璃甩著長刀從宇髄天元破開的那個洞口旁沖了出來,跟在她身后的是伊黑小芭內和煉獄杏壽郎。戀之呼吸和蛇之呼吸的攻擊擊中了鬼舞辻無慘,但它的身上毫發無傷。
唔哇啊啊啊!?居然毫發無傷嗎???前所未有的震撼??!
伊黑小芭內發現了鬼舞辻無慘毫發無傷的真相。甘露寺蜜璃的刀切實地砍中了它,但沒有開啟赫刀的攻擊造成的傷口會在日輪刀劃過的一瞬間愈合。
鬼舞辻無慘知道自己被珠世徹底地玩弄了。這個女人陰險地跟在自己的身后,利用它賦予她的血鬼術操縱自己的感官,讓它以為自己已經將所有圍在繭周邊的獵鬼人殺掉了!
從鳴女那邊什么都看不到搗鬼的人站在鳴女的身后嗎???
炙熱的火線與漆黑的陰影劃過鬼舞辻無慘的身體,讓它從鳴女的視野中退了出來,被戲耍的惱怒讓它的刺鞭瘋狂揮舞,將周圍可恨的人類都擊飛了出去。
不破和煉獄杏壽郎的身上都被擦出了傷口。
頂上去的是終于抵達戰場的胡蝶香奈惠。所有聚集在鬼舞辻無慘身邊的獵鬼人們爆發出了難以置信的力量,他們沒有相互交流,卻緊密地配合在了一起。不斷有人挑起進攻的節奏,其他人就以發起進攻的人為中心策應他們。
得益于九柱集訓,他們熟悉所有人的進攻節奏。胡蝶香奈惠的花之呼吸和風之呼吸相似,大多都需要發動連續進攻,因此必須要攔下那些礙事的刺鞭,給她創造機會。
花之呼吸·五之型·無果芍藥??!
蝴蝶翅膀模樣的羽織飄動著,胡蝶香奈惠靈活地游走在刺鞭之間,日輪刀從四方發出了九連擊,刺向同一點。桃紅的刀光像是盛夏的花叢,芍藥花瓣隨著清風飄飄搖搖。
和她配合默契的不死川實彌用出一之型·塵旋風·削,胡蝶香奈惠的集中攻擊重點放在了鬼舞辻無慘的手臂上,盡管鬼之王的再生速度能讓他們的刀如同穿透虛影一樣無能為力,但兩人合力之下還是將它的一條手臂撕扯了下來,斷口處的傷口參差不齊。
鬼舞辻無慘的大腿處有肉包鼓動著,好像皮膚底下有什么東西正迫不及待地想要鉆出來。
就在這時,他們腳下的地面突然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噫???什么?。??”我妻善逸的雙腳穩穩踩在地上,但這并不妨礙他受驚一樣尖叫起來。他和嘴平伊之助很少中鳴女的招,修煉雷之呼吸讓他的反應速度和平衡能力遠超常人,而野豬頭少年則是憑借著那不講理的感知能力和野性的直覺。
我妻善逸的耳朵已經徹底bagong了,能聽見的最大聲音是自己因為恐懼而跳動的心跳聲。
似乎有什么不太對勁,鬼舞辻無慘來不及深入思考,它立刻通過細胞觀察鳴女那邊的情況。
鳴女的身前空無一人,愈史郎站在它的身后,十指插入鳴女的大腦。
他的血鬼術與珠世有千絲萬縷的聯系,紙眼可以操縱視野,像這樣直接接觸鳴女的大腦為的就是欺騙它體內鬼舞辻無慘的細胞。在虛幻的景象中,伊黑小芭內、甘露寺蜜璃和煉獄杏壽郎都被鳴女用移動的長廊砸死在了墻壁間,胡蝶姐妹和我妻善逸他們被開在腳下的拉門攔腰夾斷。
珠世大人現在的珠世大人還活著,愈史郎心中自然是高興的。珠世曾和愈史郎說過自己的計劃,她本想以身作餌將鬼舞辻無慘困在原地,確保它將她手中的藥劑全部吸收。
為了給逝去的孩子與夫君以及那些被她傷害過的人類贖罪,她已經做好了與鬼舞辻無慘一起下地獄的決心。愈史郎答應珠世不會跟著她一起去,他會尊重珠世的所有選擇。
愈史郎的雙手開始反被鬼舞辻無慘的細胞侵蝕,和他爭奪鳴女的控制權。他怒吼著,全力以赴和鬼之王隔空角力。為了珠世大人,它一定要完成他們的約定?。。?/p>
“加油啊愈史郎?。∪绻阈枰a充力量,可以把我吃掉??!”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一直跟在他身邊的獵鬼人義正詞嚴地挽起袖子露出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