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栗花落香奈乎的鎹鴉五十鈴匯報:“報告!!已經發現了無慘的所在地!!集合!!集合!!”
“噫!!”我妻善逸沒有可以哭訴的對象,只能抱著自己的小麻雀痛哭流涕。
“我們走吧!”
沒有人在這個時候猶豫,我妻善逸也是。哭泣只是他宣泄恐懼的形式,現在的他已經不需要用眼淚和撒潑打滾來逃避了。
雖然還是嘮嘮叨叨的模樣:“好可怕啊、好可怕啊!禰豆子妹妹,你一定要加油啊!”
無限城的另一側,宇髄天元和煉獄杏壽郎正前往鬼舞辻無慘的所在地。他們是最接近繭的一批柱,已經有普通隊員見到了那個繭。聽鎹鴉的轉述,肉繭在一個上下聯通的天井中,依靠幾根從繭表面伸出的異形肉瘤觸手掛在天井中央,憑他們的能力根本夠不著。
他們得在鬼舞辻無慘將毒素徹底分解之前對它造成足夠的傷害,盡可能拖延它復原的時間!拖得時間越久,毒對它造成的傷害越大。
煉獄杏壽郎的左眼戴上了黑色的眼罩,從視線死角處凸出的地板將他頂了起來。雖然及時護住了頭顱,也從被夾死的境況下及時脫離,但他和宇髄天元還是被分開了。
“不用管我宇髄,你先走!”
煉獄杏壽郎覺得腳下的每一塊地板都在上下翻涌,自己就好像站在了海浪之上。在徹底失去平衡之后,他墜入了鳴女為他準備的大門,他的鎹鴉要跟了上來。
宇髄天元看著金紅色的袍角被異空間切斷,剩下的布片慢悠悠地落到了地上。他嘁了一聲,繼續趕往普通隊員們聚集的方向。
“啊!師父!”
天旋地轉之間,煉獄杏壽郎看到了甘露寺蜜璃獨具特色的鮮艷發色。大腦超速運轉,他一瞬間就得出了結論,明曉自己要做的事情。
“久違的合作,真讓人心潮澎湃啊!甘露寺!伊黑!!”
赤炎刀出鞘,附近的空氣都被蒸烤得熾熱了起來,陽氣帶來盛夏的酷熱,連他們眼前的景色都被高溫扭曲了。
甘露寺蜜璃高興地應答,伊黑小芭內藏在衣領后的嘴角也微微翹起。
時透無一郎被一股巨大的沖擊掀飛了出去,等他晃著腦袋站起身,才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圈絕對空曠的戰場。無數被切成數段的黑柱正不斷崩塌,夾在黑柱之間遮擋視野的十幾個木格門也化為瓦礫廢墟被無形的力量推擠在戰場的邊緣。
“千里先生!!”
淋淋漓漓的鮮血滴落在地面上,虛哭神去貫穿了不破的左肩,三分之二的刀刃從他背后刺出。鮮血流入刀刃上的鬼眼中,像是泣出了血淚。
不破左手死死攥住虛哭神去靠近刀柄方向的刀刃,卡住不讓它繼續前進,右手死死壓著黑刀繼續向下。
可惡!!時透無一郎迅速接近僵持著的兩人,他什么忙都沒有幫上,至少要幫千里先生解圍!!黑死牟的身體被擋住了,剛才的對拼究竟發生了什么!?
“你的攻擊確實獨特我修行百年從未見過你這樣的劍士”
時透無一郎從側面靠近,這時他才看清剛才的戰斗究竟對黑死牟造成了什么樣的傷害。
它的身上毫發無損。
不破的刀從它的左肩砍入,劈到了上腹就被愈合的血肉卡死在了黑死牟體內。
不,并非毫無傷害。黑死牟上半身紫色的衣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它的側頸、耳后、腰腹上蔓延出了無數血線,然后鬼血噴涌而出,碎發和耳尖的一塊血肉掉在了一旁。
“無一郎,別停下!!”哥哥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擊穿了時透無一郎的鼓膜。
不破繼續用力下壓日輪刀的同時評估著自己的傷勢,肩膀被刺穿的地方避開了要害,但手下的異形鬼刀上已經開始有月牙形鋒刃正在形成。是不用揮刀就能使出的斬擊!!
這個青年的模樣似乎和關治長得很像。明明已無法從記憶中準確地想起曾經的近侍不破關治的模樣,黑死牟卻也突然生出了這樣的想法。繼承了繼國血脈的那對雙胞胎的容貌卻與繼國族人相去甚遠,如此想來也甚是可惜。
先削去他的半邊身子好了,在它解決其他礙事的獵鬼人之后就將他轉化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