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鐵啞口無言。緣一零式的內部結構他還沒有完全摸清楚,因為害怕拆開之后無法復原,所以他只能憑借父親留下來的筆記摸索著做出一個毫無威力的復制版出來。
“夠了,把鑰匙留下來然后離開吧。我們不會弄壞它的。”時透有一郎向小鐵靠近。
“都說了不可以!哇——!?”
時透有一郎提著小鐵的衣領,直接伸手去拿他脖子上掛著的鑰匙。
突然有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腕:“等一下!!你們在干什么!?”
時透有一郎沒有看向襲擊者,而是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他早就感受到了灶門炭治郎的存在,這個少年根本沒有收斂氣息的意識,時透有一郎任憑他靠近也是覺得無一郎會攔住他,索性就沒再管。誰知無一郎根本沒有攔住灶門炭治郎的意思,赫發少年這才有機會抓住了時透有一郎的手腕。
“跟你沒關系吧?快點把手放”時透有一郎看見了灶門炭治郎的眼睛。
少年紅色的眼睛像極了他們的父親,此刻正怒視著他們。難怪無一郎沒能動手,就連時透有一郎都下意識地松開了手中的衣領。
“他都說了不可以,為什么不能尊重他人的意愿呢!”
小鐵躲在灶門炭治郎身后,探出頭來附和道:“就是就是!”
“因為可以變強。有這樣的機關人偶在,卻不讓它發揮最大的作用、提升自己的實力,就因為這樣懈怠的想法才讓你這么弱啊。”從宛宛類卿的既視感中脫離出來的時透無一郎向前幾步,與兄長如出一轍的冷臉激得灶門炭治郎屏住了呼吸。
弱!?他們說的倒是沒錯完了,他居然覺得他們說的有一些道理:“但是,這孩子不愿意,你們不能強行”
沒等他說完,嫌他廢話太多的時透兄弟一左一右,兩掌將灶門炭治郎和小鐵打暈了過去,唯一剩下的一點良心就是將他們放在了樹下相互靠著,取走了鑰匙帶著緣一零式向森林更深處走去。
等灶門炭治郎清醒過來,叫醒小鐵后,揉著脖子找了過去。
“好厲害啊!你自己復制出來了機關人偶嗎!?那不是超厲害的嗎!”
“嘿嘿,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啦,嘿嘿嘿嘿!”小鐵根本禁不住灶門炭治郎這樣直球的夸獎,沒一會兒就被夸得飛上了天去,腦袋一熱就將緣一零式的種種過往全部告訴了灶門炭治郎。
他們一邊說,一邊靠近時透兄弟與緣一零式對練的場地。
“說起來,炭治郎哥哥,你的耳飾和緣一零式的耳飾好像啊,簡直一模一樣呢!”
小鐵話音未落,灶門炭治郎突然看見了機關人偶的背影,披散而下的紅發讓他覺得無比熟悉,但又沒法從腦海中找到相應的記憶。
“奇怪……難道是那個夢不是夢……?”
六臂的機關人偶攻勢洶洶,時透無一郎率先應戰,一招一式間頗有劍術高手的風姿。他對自己全身肌肉的掌控程度到了恐怖的精準,無論是格擋還是躲避都在毫厘之間,長手長腳的袖口遮住他的動作,行云流水地應對緣一零式手中的六柄刀。
“好厲害!完全沒有多余的動作!”灶門炭治郎被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一些的時透無一郎的劍技深深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