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那孩子的眼睛!不破看不到灶門炭治郎的情況,但胡蝶忍就在他身邊,交給她就好。
戰(zhàn)場的中心在一條大道上,這條街應(yīng)該是整個城區(qū)最寬敞的一條了,盡管如此對于攻擊范圍如此之大的鬼舞辻無慘來說,它的刺鞭和背后的九條管鞭輕而易舉的就能覆蓋整條街道。
它像一臺絞肉機一樣杵在了長街的中央,負傷的獵鬼人們壓制力飛速下降著,讓鬼舞辻無慘將這條街上的戰(zhàn)場分成了兩部分。不破、甘露寺蜜璃、伊黑小芭內(nèi)和煉獄杏壽郎被隔在了遠端,其他人被逼到了鬼舞辻無慘的正前方。
可供他們行動的空間驟然變得狹窄,從鬼舞辻無慘的攻擊和街道兩側(cè)墻壁的夾縫之間穿越的可能性近乎于零。
“從兩側(cè)的商鋪里穿墻”時透無一郎話音未落就被有一郎敲頭教訓(xùn),讓他停止不切實際的想法。
胡蝶忍和不死川玄彌已經(jīng)將灶門炭治郎帶了回來,果然他右眼的傷口處已經(jīng)長出了一個巨大的瘤體,獰惡的血管遍布瘤體的表面。灶門炭治郎已經(jīng)失去了其他生命體征,只有脈搏在胡蝶忍的手下微弱地跳動,如同被蛛絲黏住的飛蛾,只能無力掙扎著。
一支又一支的針劑被推入他的體內(nèi),胡蝶忍密切地關(guān)注著他的情況。灶門炭治郎受傷的時間有點久,鬼舞辻無慘的血液在他體內(nèi)肆虐著,恣意破壞他的細胞。
愈史郎也趕了過來,和胡蝶忍一起試圖讓他恢復(fù)心跳。
“加油啊、加油啊”胡蝶忍按壓他的xiong口,不停地努力著。
“一定、他一定能醒過來的,”不死川玄彌放棄了想要將日輪刀從灶門炭治郎手中取走的想法,哪怕心臟幾乎停跳,灶門炭治郎的手卻依舊死死握著自己的刀,他人休想輕易取走,“炭治郎一定能醒過來的!”
“珠世小姐呢!?”胡蝶忍問。愈史郎在這里,意味著珠世小姐一定也在附近。
“你們的藥呢!?”愈史郎和她同時問道。
時透有一郎迅速回答:“在我們這里!”
他們并不知曉珠世和愈史郎的存在,自然也不知曉珠世的血鬼術(shù)。時透無一郎不在乎這些,而有一郎在看到愈史郎穿著鬼殺隊的制服時就大概猜到了什么,況且他還能夠和胡蝶忍和平共處(這當然花費了雙方大量的時間相互磨合和適應(yīng)),總之愈史郎和珠世已經(jīng)成為了他們的同伴。
“一定要趁著珠世大人使用血鬼術(shù)的時候?qū)⑺幩统鋈ィ。‰m然原本準備讓茶茶丸來做這些的,總之不許浪費珠世大人為你們創(chuàng)造的機會!!敢浪費我就殺了你們!!”
愈史郎氣勢洶洶地吼道,時透兄弟都沒怎么在意他的態(tài)度。
此刻分秒必爭。
“拿上這些紙眼。不要吸入血氣,珠世大人的血鬼術(shù)會影響所有嗅到香味的人,”愈史郎從兜里掏出大把符紙塞到時透兄弟的手上,又往他們腦門上一人貼了一個,“不要讓我覺得你們還沒有茶茶丸能干!”
時透無一郎用嘴叼住刀,哼了一聲。
“血鬼術(shù),”在另一方向,珠世從廢墟中伸出手,用自己尖利的指甲在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惑血·視覺夢幻之香。”
像是有人在空中繪制了一幅浮世繪一樣,繁花在眾人身邊盛開,飄渺的香氣沿著破碎的大道蜿蜒前行。
知曉珠世血鬼術(shù)的九柱們閉氣,沒來得及屏住呼吸的錆兔和粂野匡近等人被香氣籠罩,和鬼舞辻無慘一起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