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善逸在與獪岳的戰(zhàn)斗中被它的血鬼術擊傷,背部的傷口不斷侵蝕著周圍的皮膚,直到獪岳死去,傷口的擴張才停了下來。
灶門炭治郎為他們打開大門之后,看到我妻善逸的傷口時嚇了一跳,立刻叫來妹妹禰豆子幫忙照看,自己則去敲響了武勝醫(yī)生家的門。
“真是抱歉,耽誤您的行程了吧?不過這么晚了,武勝醫(yī)生要去哪里呢?難不成是有別的病人!?”
武勝醫(yī)生想起正準備出門的時候,灶門炭治郎用他的大嗓門站在門口喊他,等他出來之后拽著人就跑,連門都沒來得及鎖好就被連人帶著醫(yī)療箱送到了病人的床前,心有余悸地擦了擦腦門上的汗。
“其實也沒有什么要緊的事就是、那個”
我妻善逸在一旁抓著灶門禰豆子的手哭哭啼啼,桑島慈悟郎又生氣又心疼地將拐杖在地板上敲得震天響,灶門炭治郎突然嗅了嗅,然后有些奇怪地說道:“您怎么了?從您的身上傳來一股不好意思的味道。”
武勝醫(yī)生的手一抖,一卷繃帶掉回了醫(yī)療箱里:“啊!?就是說嗯,我本來打算去那邊看看游街的哎呀,我和你一個孩子說這些做什么”
急于轉(zhuǎn)移話題的武勝醫(yī)生突然看見了放在角落里的一株植物,可能是剛才出門太急,從桌子上掃了下來:“哦呀,這個送給你好了,你有見過這種花嗎?”
他們背后的病床上,我妻善逸聽到了“游街”二字,突然臉頰爆紅,騰地一下跳了起來:“什么!?游街?是我想的那個、那個嗎!?”
“喂善逸!給我好好躺下來啊!這樣亂動的話傷口會裂開的!”灶門禰豆子將鬧騰起來的人按回了床上,女孩子的手按著我妻善逸的手臂,讓他整個腦袋都冒出了蒸汽,面條兒似的軟了下來。
“這個是?”灶門炭治郎從武勝醫(yī)生手中接過了那朵花。
“這個叫做彼岸花,是傳說中只開在黃泉的花朵。”
“誒,”灶門炭治郎轉(zhuǎn)動手中的花莖,艷紅色的花瓣在他手上顫動,正如見花不見葉的傳說一般,花莖上光禿禿的,沒有一片葉子,“這朵花的顏色好鮮艷啊,好像還活著一樣。”
“哈哈,這可是我精心準備的禮物。”
灶門炭治郎從武勝醫(yī)生的身上又聞到了非常幸福的味道,隨后說道:“原來如此,將這種花培育成紅色一定費了不少力氣吧?”
武勝醫(yī)生疑惑道:“你在說什么呢?彼岸花難道還有其他的顏色嗎?”
赫發(fā)的孩子顯然有些吃驚,他回憶著小時候的看到過的景象:“我小的時候,在我們家的附近見過青色的,就是這種花啊?”
“哦?難不成你是將花朵的種類記混了?畢竟是小時候的事了嘛!總之,你就收下這朵花吧,我也要準備走了!”武勝醫(yī)生收拾好東西,在灶門炭治郎的道別聲中離開了紫藤花家紋之家。
送走武勝醫(yī)生后,灶門炭治郎舉著那朵花來到了灶門葵枝的身邊:“媽媽,我們家附近是不是有這種花來著?是青色的嗎?”
灶門葵枝擦了擦手,蹲下身:“炭治郎的記性真好呢,是哦,那是一種非常漂亮的花,要等到它開花也很不容易,我也只和炭治郎一起見過那一次呢。”
“這樣啊”灶門炭治郎嘟囔著,隨后從灶門葵枝手里接過了一個花瓶,裝上了一些水,將那支彼岸花插了進去。
武勝醫(yī)生渾身散發(fā)著幸福又害羞的味道,是去見心上人了嗎?赫發(fā)的孩子想了想,又進屋幫著弟弟妹妹們照顧受傷的伙伴了。
“善逸愛哭鬼!不要拉著姐姐不放啊!”
“喂!花子!你這說法也太過分了吧嗚嗚嗚好疼啊啊啊啊啊——”
“善逸哥你好吵!六太都要被你吵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