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豆子究竟想要做什么呢?說起來,最近她似乎很少主動回到箱子里來了,是箱子里的空間太小了嗎?灶門炭治郎想象了一下他像老爺爺一樣彎著腰,背著有兩個自己那么大的箱子的模樣。
“那肯定不行的吧根本沒有辦法戰(zhàn)斗了!”
他嘟嘟囔囔地走出了門,時透兄弟正在外面等他。
不破的手指被一只小手握住了,他沒有將手指抽出來,小家伙就拉著他的手指往嘴里放。
這下他不得不勾了一下指頭,免于被正在長牙的小家伙啃得全是口水。
“怎么樣,千里君,勝見很可愛吧?”
柏山結(jié)月花挽著袖子從道場里走出來,從敞開的門縫中還能聽見前來修行的劍士們的哀嚎。時國京太郎的粗嗓門吼著“你們就這點本事,去九柱的宅邸根本堅持不了多久,不是浪費時間嘛!快點起來繼續(xù)!!”,底下一片“已經(jīng)不行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不破懷里的孩子咬住了他的衣服,口水shi噠噠地洇開了一塊:“確實呢。”
柏山結(jié)月花哈哈大笑了起來。
勝見完全是柏山結(jié)月花的翻版,只有發(fā)色遺傳了父親時國京太郎。明明是第一次見到不破,在被母親放進僵硬的懷抱中時自然而然地“咯咯”笑了出來,用手拽住了垂在眼前的發(fā)尾。
好小、好輕。比那個時候的千壽郎還要小。
“若松師傅身體怎么樣?”
“還是老樣子,最近咳嗽有些厲害,但怎么說都不肯戒掉煙卷,很苦惱的啊。”不破剛從小荒山回來,準(zhǔn)確地說是被趕了回來。最近報告的惡鬼傷人情況少了很多,最新的九柱集訓(xùn)正在籌備當(dāng)中,他借著這個難得空閑的時間回小荒山看望了若松小十郎。
“我就說若松師傅肯定不會讓你久留的,”柏山結(jié)月花呵呵笑著,喝了一口時國京太郎給她準(zhǔn)備的花茶,“你帶一些茶包走吧,這是用蝶屋的花做成的‘必勝茶’,一定要記得喝哦。”
xiong口被勝見弄shi的地方?jīng)鲲`颼的,不破點點頭:“我知道了。”
告別柏山結(jié)月花和時國京太郎后,不破去了蝶屋,碰到了正在討論藥劑的胡蝶忍和珠世。他和胡蝶香奈惠站在走廊里,沒有進去打擾她們。
“小忍現(xiàn)在也長大了啊,明明之前還是那么小小一個,是個軟乎乎的孩子,轉(zhuǎn)眼就變得這么強大了啊!”胡蝶香奈惠的聲音很溫柔,繼續(xù)說道:“不過偶爾還是會鬧一些小脾氣,在剛開始和珠世小姐合作的時候,她還偷偷生過氣呢,真可愛啊。”
不破點頭,表示理解。
“你是來看煉獄的吧?他恢復(fù)的很好,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院子里練劍吧?”
不破順著她的話在蝶屋的后院里找到了煉獄杏壽郎。他戴上了眼罩遮住完全失明的左眼,手持木刀屏氣凝神。露在外面的右眼也閉著,似乎在訓(xùn)練氣息感知的能力。
接下來的每一招都和原來的威勢一模一樣,甚至有隱隱超越的姿態(tài)。斑紋加速了傷口的愈合,原本預(yù)估要修養(yǎng)更長的時間,但煉獄杏壽郎的傷僅用了一周好得差不多了。
不破從旁邊拿起另一柄木刀,閃到煉獄杏壽郎的死角發(fā)起了進攻。
煉獄杏壽郎在揮刀帶起的風(fēng)碰到手背時才意識到有人來了,但因為沒有任何敵意,所以他只是抬刀格擋,并沒有睜開眼睛。
不破的進攻都來自煉獄杏壽郎頗為薄弱的左半側(cè),他的動作如同鬼魅一般無聲無息,卻帶給煉獄杏壽郎無形的壓力。幾招過后,他們默契地停了手,煉獄杏壽郎睜開眼前就喊了出來:“千里先生!”
“眼睛適應(yīng)的怎么樣?”
“嗯,視線死角方向的攻擊應(yīng)付起來還是不太適應(yīng),空間感也需要重新調(diào)整,問題還是挺多的,哈哈哈!”
不破將木刀放在一旁:“瑠火夫人的身體還好嗎?”
“最近已經(jīng)好很多了!有花小姐經(jīng)常去家里陪伴母親,精神也好了很多,”提到家人的時候,煉獄杏壽郎神情變得溫柔起來,“父親也是,前段日子開始會主動寄信過來,雖然也可能是因為母親的提議,但總算振作起來了,酒也很少喝了。”
“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發(fā)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