錆兔敲了敲駕駛室的玻璃,這一行為讓可憐的駕駛員先生嚇了一大跳。
“你、你們是怎么過來的???這里非工作人員禁止入內”
駕駛員的慌亂不似作假,然而錆兔卻從對方的神色中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哪里有著說不上來的違和感,這位駕駛員先生對于闖入駕駛室的不速之客們并不只有驚嚇,還有一些害怕。
錆兔和富岡義勇二人有何地方會令普通人感到害怕呢?錆兔雖然右頰生著一片傷疤,但得益于他天生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很少有人會因為錆兔嘴角的疤痕而害怕他。至于富岡義勇,盡管甚少露出笑容,但他也絕不是什么令人難以接受的樣貌。
“不用緊張駕駛員先生,”錆兔露出一個笑容,“關于這輛列車,我們有一些問題想要請教您?!?/p>
“啊、呃,”駕駛員先生似乎是在顧忌著工作準則之類的,沒有第一時間同意,也沒有拒絕,“先進來吧,列車還在行駛中,站在外面太危險了?!?/p>
“感謝您!”錆兔大聲道謝,和富岡義勇一道無聲地進入了駕駛室。
駕駛員微微抬了抬頭,似乎看向了封閉駕駛室的頂部,盡管那里什么也沒有。
列車中段,不死川實彌和伊黑小芭內所過之處鴉雀無聲。比起水呼師兄弟,這兩人看起來是真正的不太好惹。不管是不死川實彌的“惡人臉”,還是將下半張臉藏起來的“陰暗男”,對于列車上的普通人來說都是敬而遠之的存在。
后三節車廂中,胡蝶忍一邊巡視,一邊和煉獄杏壽郎搭話。
“煉獄先生和不破大人很熟悉嗎?我聽說他曾經去炎柱宅邸拜讀過歷任炎柱之書。”
“嗯!千里先生是非常值得我尊敬的前輩!”不光是劍術修行上的前輩,也是引領內心前進的領航者。
胡蝶忍其實一直非常好奇不破千里背在身后的那柄脅差。體型嬌小的獵鬼人已經自創出了獨屬于自己的蟲之呼吸,也前往刀匠村親自與刀匠村村長鐵地河原鐵珍共同打造了造型奇特的日輪刀。不過,不管是呼吸法還是日輪刀,對于胡蝶忍來說,都只是為了使用毒而努力制造出來的便利道具。
為了讓利用毒素進行戰斗的攻擊方式達到更高的效率,蟲之呼吸大多為突刺技,其關鍵在于能夠快速移動并發動攻擊。只保留刀尖刃部的日輪刀也是,為了能夠更精準地控制注入鬼體內毒素的劑量,胡蝶忍和鐵地河原鐵珍將日輪刀的刀鞘進行了改造,通過撥弄機關來控制涂在刀刃上的毒素劑量。
但是,影柱不破千里似乎并不需要這些。身為柱,他的身體素質毋庸置疑,而且影之呼吸攻守兼備,那柄脅差反倒顯得有些多余了。
“這就說來話長了,不過——”
煉獄杏壽郎緊盯著兩側座椅的過道中,頭頂的燈光閃爍,他與胡蝶忍都無暇顧及那產生故障的電燈。
“——還是先來解決眼前的敵人吧!胡蝶!”
咔咔。
胡蝶忍握著刀柄,她的刀鞘內發出細小的機括聲,由紫藤花制作出的毒藥淌過刀尖,讓原本就鋒利無比的刃部變得更加危險。
在“空無一人”處顯露身形的是一只有著三雙眼睛的惡鬼,如果宇髄天元在場,他一定會高呼“它們是什么同胞兄弟嗎?。俊敝惖脑?。這只鬼與不破千里、柏山結月花以及宇髄天元共同對戰的三面鬼極為相似,高大的身軀跪在狹窄的過道間,直到煉獄杏壽郎出聲才徹底顯露了出來。
“將如此龐大的身軀隱藏起來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血鬼術嗎?”被心之烈火染紅的赤炎刀出鞘,高大的惡鬼伸手攥住了身旁乘客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