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殺·終式·青銀亂殘光?。。 ?/p>
以猗窩座為中心,數百道飛彈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去,與藏匿在空氣中的斬擊相互吞噬,baozha產生的余波炸飛了雪塊,連綿不絕的巨響轟擊著所有人的鼓膜。
扭亂糾纏的無形斬擊終于殺機盡現,漆黑影刃絞動惡鬼的血肉,切斷骨骼、絞開血管、剖出心臟。大片的血液染紅了地面,晶瑩的雪花術式閃亮依舊。
猗窩座的臉上終于沒有了那瘋狂的笑容。游刃有余的面具被敲破,不知來自何處、看不見也感知不到的斬擊深深刻入骨髓,更讓它意想不到的是,哪怕那些斬擊已經被青銀亂殘光的飛彈抵消一部分了,但仍有無數道攻擊對它造成了傷害。
它想要憑借自身的感知力來躲避那些斬擊,但九之型的斬擊太多太多了,猗窩座避無可避,只能感受著身體被斬擊剖開切斷。
半個腦袋連帶著整張臉被削掉,血液涌入耳道,咕嚕咕嚕的血水聲讓它無法憑借聽力判斷突入戰場的新敵人所在之處。快用“羅針”感知!?。?/p>
悲鳴嶼行冥目不能視,巖之呼吸·三之型·巖軀之膚替他擋下了大部分飛彈,嘈雜的戰場讓他無法聽清同伴的聲音——呼吸聲堙沒在沖擊baozha聲中,最終式被斬出之前,年輕人發出的惋惜聲卻震耳欲聾。
他大概知道離開斑紋的自己無力躲過青銀亂殘光的飛彈,因而拼上了性命,斬出了遠超人類所能做到的極限的近百道斬擊。
猗窩座只剩下一條腿能夠勉強站立,渾身上下全是破潰的傷口,被無形斬擊削平的臉率先重新長出了一只眼球。
“南無阿彌陀佛?。?!”如山般魁偉的身軀躍至空中,白茫茫一片、流著熱淚的雙目對上了猗窩座急躁的眼睛。
悲鳴嶼行冥向猗窩座擲出了手斧。五之型·瓦輪刑部展現著當代人類最強獵鬼人的肉|體力量,盡管猗窩座
“誒?。堪厣狡牌诺牡缊觯??”
“對,就是奧多摩郡的那個柏山婆婆!聽說不少人都受傷了”
“不過為什么呢?鬼突然襲擊那個道場是什么原因啊?”
宇髄天元跟在有花海夏的身后,蝶屋中的交談聲傳入他的耳朵。萬世極樂教的戰斗結束后,悲鳴嶼行冥先行一步前往巖手支援,等宇髄天元帶著煉獄杏壽郎等人向巖手前進至半路,就有鎹鴉傳來了捷報。
在影柱不破千里的帶領下,隊員們成功斬殺上弦之四半天狗,并在無人犧牲的情況下從上弦之三的戰斗中撤離。
有花海夏步履匆匆,拐著一條腿飛快地跑進了手術室,準備替柏山結月花做手術。
見這邊沒有需要幫忙的事情,宇髄天元便走向剛才正在交談的隊員們身邊:“柏山婆婆的道場怎么了?”
“音柱大人!!這個,說是突然有鬼從憑空出現的拉門里掉出來,闖進了道場。”
是灶門一家在的那個奧多摩郡的道場啊難不成是他們發現了灶門一家“日之呼吸繼承者”的身份?
“傷亡情況呢?”
虹丸向他說明了更加具體的情況。襲擊道場的惡鬼們主要的攻擊對象是“身著隊服”的隊員,盡管襲擊來得非常突然,但因為我妻善逸受傷被送來道場,不少隊員們反而全副武裝,因此在應對突如其來的襲擊的時候少了一些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