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盤旋著的鎹鴉們中落下一只,其他鎹鴉體諒地接手了它的工作。
無量落在主人的一旁默默流淚。
宇髄天元一邊止血一邊安慰其他人:“沒問題的,這家伙命那么大,肯定能活到”
瞥見不破臉上慢慢消散的斑紋,他閉上了嘴。
“禰豆子,帶我去找那兩只鬼,”灶門炭治郎示意妹妹扶住自己,他必須確保那兩個鬼真的死去了才肯安心,順便還要幫珠世小姐收集鬼血,“它們在那邊。”
灶門禰豆子直接將哥哥背在了背上,兩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廢墟之中。
“伊之助!!炭治郎已經(jīng)走了,你還在等什么!?”我妻善逸想追上去,奈何他現(xiàn)在根本走不動,只能揪著嘴平伊之助的頭套企圖“調轉豬頭”。
嘴平伊之助把他往地上一放,自己往地上一躺:“餓死了!俺要吃東西!!”
見戰(zhàn)斗結束,隱們開始進入戰(zhàn)場做后期處理,匆匆趕到的伊黑小芭內(nèi)想要和宇髄天元好好辯論一下為什么不等他到再開戰(zhàn),但是看到被抬走的不破后選擇放他一馬,跟過去查看不破的傷勢去了。
一切塵埃落定。
被送回蝶屋緊急治療后,不破喉嚨處的傷口雖然又深又嚇人,但好在幸運地沒有影響到說話,在臥床一周后,他恢復了語言能力。
在被允許下地走動復健之后,他趁著胡蝶忍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拜托隱將他帶到了產(chǎn)屋敷舊宅。
花街一戰(zhàn)相關的情報已經(jīng)由宇髄天元匯報,不破此次前來是例行問話,正好他也有事想和主公大人說。
穿過熟悉的石板路,他深呼吸數(shù)次,為自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他想說小鐵已經(jīng)能夠做出十分仿真的機關人偶,您不用親自去當誘餌;他想說輝利哉大人還太過年輕,還需要您的陪伴與指引。
千萬種理由匯聚在心口,剝開那些繁雜的心緒,最終難以忽視的情感就是他不希望這個鬼殺隊所有人的“父親”以那樣的方式燃燒自己所剩無幾的生命。
“我們也想讓您看見故事的結尾。”
他低下頭去,害怕自己只要看向那個人一眼,就無法再堅持自己。
“你是個溫柔的孩子,千里,”產(chǎn)屋敷耀哉溫柔地笑道,“請讓我為你們寫下終幕的序言吧。”
至此,不破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和他提起這個話題了。
“如您所愿。”
我們終會取得勝利。
產(chǎn)屋敷耀哉知道不破已經(jīng)明白他的意志,于是繼續(xù)說道:“謝謝你。關于‘那件事’,還有一些細節(jié)”
“疤痕發(fā)燙?說起來,在戰(zhàn)斗的時候確實體溫都很高,而且溫度越高,施展火之神神樂的感覺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