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摸摸躺在不破懷里打滾的鎹鴉,新奇道:“鬼殺隊所有人都有這種烏鴉嗎?還有你說的日輪刀?”
“通過最終選拔的話,每個人都有的。最近一次的最終選拔應該是在年末,但是呼吸法還是找一個培育師學習”
說話間,監室走廊的大門從外部被打開了。警察署的這片區域全部都是監室,用于關押因各種原因違反公共秩序的人。比如當街互毆的忍者和武士,醉酒鬧事的男性,以及行竊的人。
今夜還很漫長,看起來又有倒霉蛋要被丟進監室醒酒了。
宇髄天元在大門被打開的時候聽到了一聲異響,這讓他放緩了說話的速度,側耳細聽。他的舉動被不破盡收眼底,見他神色異常,問道:“怎么?”
“有什么聲音不對。”宇髄天元很難向旁人描述自己聽到了什么,沉重得仿佛拖行著數噸重物一樣的聲音一直在他耳邊縈繞不去,而且越來越近!
警察腰間的金屬手銬相互擊打發出令犯人敬畏的敲擊聲,然而宇髄天元卻聽見了藏在那之下的、令人難以喘息的聲音。
“聲音?”不破順著宇髄天元的方向看去,他什么都沒有“看”到,警察帶來的人衣著干凈,不像是醉酒鬧事而被關押進監室的樣子。
押送犯人的警察在監室里查看了一番,最終打開了不破和宇髄天元隔壁的監室。
“我說你啊,下次不要再干這種事情了!為了你很多人都要加班干活,以我的身份不但不能肯定你的行為,你偷來的贓物最終也還是要還給他們的。老老實實找份工作不好嗎?你不會是把這里當成什么免費的旅店了吧?”警察似乎與那名犯人熟識,對他的看守也并不嚴密,打開監室的門后就示意那人進去。
叮鈴哐啷的落鎖聲響起,警察不耐地對隔壁監室里的人說:“好好在這里待兩天吧,別再讓我看見你了,一看見你就要加班,準沒好事”隨后嘟嘟囔囔地走了。
一陣細碎的聲音響起,這下就連不破都聽到了隔壁犯人鬧出來的動靜。
令人頭皮發麻的笑聲逐漸變大,最后轉變為瘋狂的大笑。
那人是瘋子吧!?宇髄天元捂住耳朵。
哐當!一只手臂從欄桿中伸出,出現在不破和宇髄天元的監室門口,神經質地向他們揮了揮。
不破雖然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開口問道:“你怎么了?還好嗎?”
“嘻嘻,”令人后背陣陣發涼的詭異笑聲從隔壁傳來,那人的手臂依舊在不停的揮動,“你們好哇,嘻嘻。”
宇髄天元扯了扯不破的羽織,在他耳邊說:“那個人的聲音很不對勁。”
“我明白。”不破回道。他摸了摸無量的頭,對它耳語幾句,然后將其放到窗戶外。不破需要隱現在就來將他們帶出去,再不濟也要將他的日輪刀取來。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然而他依舊沒有“看”到任何來自鬼獨有的“惡意”。
【你那個神奇的能力,在戰斗中用來輔助還可以,但不要太過于依賴它。真正強大的鬼連氣息都會被當作誘餌,不要傻乎乎地上當結果反而送了性命啊!】
他向矢吹真羽人和若松小十郎都曾描繪過自己眼中的世界,但不論是矢吹先生還是若松師父,都曾勸告他不要太過于依賴自己的特殊性。
【特殊意味著沒有定理,但同時也意味著最好被擊潰。因為獨一無二,所以只要擊碎過一次,就不可能再出現第二個。不要讓它限制你的思路,你能信賴的只有你自己和你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