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勇義勇!你在想什么呢?該你了!”錆兔扛著木刀拍了拍他的后背,皺著眉告誡他把腰桿挺直一些。
不破阻擋著來自富岡義勇的攻擊,一邊分神觀察著。這個孩子也過于安靜了,但是他的攻擊非常干凈利落,好像內心無論何時都風平浪靜一樣。
不,這孩子可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么平靜。他總是沉默著,是因為內心有什么無法宣泄的情感。水面不會永遠風平浪靜,不管是悲傷還是憤怒,總有一天會沖破決口,決堤而出。
其實在柏山結月花和不破到達狹霧山的前一天,錆兔和富岡義勇剛剛大吵過一架。更準確的說,是錆兔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富岡義勇的臉上。
【如果你再說什么要是死的是我就好了之類的,我們就真的絕交!男子漢說到做到!】
不敢去想,不敢回憶,因為只要想起來,就會悲傷到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所以只能藏起來,藏進一望無際的深海,讓包容的水來掩蓋一切。
噠。不破的木刀再一次點在富岡義勇的肩頭。
“可以了,今天就到這里吧。錆兔,義勇,你們都很厲害哦。”不破摸了摸富岡義勇的頭,這孩子頭發手感還不錯。身邊的錆兔看著他,然后不破又摸了摸錆兔的頭。
“錆兔,你的最后一擊為什么會揮空,有想明白嗎?”不破問道。
“”錆兔想了想,向他搖搖頭。
“因為你還沒有完全了解自己的刀。刀身的長度,鋒利度,韌性,你都要熟知于心。刀能斬斷嗎?刀快要斷掉了嗎?這些事情,你必須心知肚明才行?!?/p>
自從矢吹真羽人和不破說明刀的問題之后,不破照例每天都會保養自己的刀,只不過吃飯、睡覺、上廁所(被矢吹真羽人揪著耳朵罵過之后就沒再這么干過了)的時候都會摸刀。漸漸地,刀就如同他的
第二天一早,柏山結月花和不破就告別了鱗瀧左近次等人,繼續向中野町前進。
“按照情報所說,盤踞在中野町的鬼已經吃掉了至少三十人,我們的隊員去到那里之后也都失去了聯系,連鎹鴉也沒能回到本部去?!?/p>
天色已晚,距離中野町只有五公里左右的距離了,不破二人開始用呼吸法趕路,柏山結月花順勢梳理起了現有的情報。
“但是,熊又是怎么回事?附近的山上可能會有熊,但一般不會主動到町鎮上來吧?難道山上有什么威脅到它的東西嗎?”不破調整氣息問道。
“不知道呢,總之先去中野町的紫藤花家紋之家吧?!?/p>
中野町已經算是不小的町鎮了,雖然商業不像其他城區那么繁榮,但味增、醬油釀造等食品工業比較發達,住宅也逐年增多,而且町內有許多寺院、神社和公園,最近修建的鐵道也開始通車了。
不破抬頭看著街道兩旁的霓虹燈,不停閃爍著的廣告牌,豎起的桿子間連接著纏繞在一起的黑線。
“這、這是大城市嗎!?”赤羽村是個連駐在所都沒有的邊遠小村,村里唯一的居酒屋還在使用煤油燈照明,夜晚出行要舉著火把或者打上紙燈籠。雖然在蝶屋已經見到過用開關控制的電燈,但再怎么說夜里像是白天一樣明亮的城鎮而且人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