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自然也答應來幫忙,只是沒有人預料到形勢的變化往往只在一瞬間。
所有在吉原潛伏著的隊員都在尋找雛鶴的下落,荻本屋接連有兩個游女被贖身的傳言風行了不到半天就被遺忘得干干凈凈,就像可怕的“sharen鬼”一樣,在不經意間消失了。宇髄天元已派遣鎹鴉通知灶門炭治郎他們準確地行動時間,告誡他們務必在后天晚上大火燒起來之前讓平民們離開。
元太不知怎么說服了他的父親,他的父親又找到了自己的許多老伙計來幫忙。計劃進行到這一地步,對戰雙方基本都能嗅到開戰的硝煙氣,現在就看誰先沉不住氣了。墮姬憑借雛鶴的失蹤占據了上風,鬼殺隊只能選擇提前接招。
這場戰斗估計無法等到太陽升起了。
“元太,”不破將從吉原外拉來的木材帶到樓下,元太已經爬到了屋頂,“給”
變故突生。
元太看著兩條街外浮在半空中的身影。
墮姬用腰帶將手持利刃的三津死死捆住,將她帶離了地面。
“這種事就算看穿了,也應該閉上嘴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才對啊,老板娘,”青黃色的鬼眸嘲弄地看向不自量力的人類,墮姬品味著三津的恐懼,她無謂的掙扎令它發出尖利的笑,“像你這樣又老又丑的家伙我才不會吃呢,再見了,三津。”
墮姬每隔十年就會更換容貌和藏身的游女屋。盡管它已經擁有了如此強大的力量,也必須將自己隱藏在“食物”當中,做整個吉原的異類。沒辦法,它不變的容顏與難以自控的暴戾總會引起一些人的懷疑,圍繞著它失蹤的游女們也有各自親近的人,一些勇敢過頭的家伙總會跑到它面前惹它心煩。
看著三津直直地墜落,墮姬輕盈落到了屋頂。
它看見了空中飛走的鎹鴉,同樣也看見了不遠處呆愣在屋頂的元太。
“看什么看,丑八怪。”
只是眨眼間,剛才還只有手掌大小的身影就已閃現到了元太的眼前。墮姬的美麗無需質疑,甚至有傳言夸張地說,只要它在男性的耳邊吹氣就能令他們激動到渾身癱軟。元太如今近距離地見到了那張臉,親身驗證了傳聞的真實性。
墮姬討厭一切骯臟的老東西和丑八怪,但極少有人知道它更厭惡的東西——那些能將皮膚烤得焦黑的火。
以三津的墜亡為信號,名為鬼殺隊的龐大機器迅速運轉了起來。灶門炭治郎在接到傳信的
“外面發生什么了?”鯉夏已經將自己的隨身物品收拾妥當,明天她就可以離開吉原迎接自己的新生了。
“花魁!花魁!我們快走!著火了!”禿們慌慌張張地跑回來拉著鯉夏的手就要走,沒有時間讓她們搞清楚情況,街道上傳來的雜音多了起來,而且似乎屋頂上有什么
轟——!!
鯉夏只覺得一陣颶風向她們襲來,她下意識地將兩個禿抱在懷里背過身去,在驟然響起的坍塌聲中閉上了雙眼。
“魁、花魁!!”她身上還未褪去的厚重和服緩和了沖擊力,鯉夏確認了懷中的孩子們毫發無傷,才回頭看去。
“千也?”
還有另一個人是京極屋的蕨姬?
“雛鶴在哪里?”吉原的屋頂似乎都很脆弱,不破在戰斗中又不小心踩破了一個洞,不得已將戰斗引向室內。沒想到已經打到時任屋這邊了,而且鯉夏她們還沒來得及離開等天元趕到就能放開手腳了,現在可以先繼續試探一下。
“雛鶴?那是誰?”墮姬伸出舌尖舔掉手指上的血跡,傷口瞬間愈合:“啊,你是說前些天來的那個女人嗎?”
不破雙腳分開了一些,不動聲色地將鯉夏她們擋在了身后。
“應該是吃掉了吧?她長得還算不錯,哈哈哈哈哈哈!”墮姬囂張地笑著,揮手發動腰帶。在這么狹小的屋子里,還要護著身后的人類,我看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