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扒拉繩子的張峰軍立刻去抓葉桑桑,可他手里的手電筒已經落地,他整個被迅速吊起來。
張峰軍的臉色迅速漲紅,嘴里發出嗚咽和不明意義的哼叫。
直到廠房上方傳來輕微的“嘎吱”聲,以及張峰軍無力動作,葉桑桑才繼續動作起來。
她一點點挽起繩子,挪動一旁破舊廠房木凳放到張峰軍腳下印下腳印,然后放到他身后二十多厘米的地方。
做完后挪動自己的工具箱站立到張峰軍兩三米遠的地方,在張峰軍無力的求救下,將手里的繩子系在一旁遺留的鐵架上,還貼心用繩子上下摩擦,留下用力摩擦的痕跡。
“不錯?!?/p>
她掃了掃痕跡,欣賞了一下痕跡,換了手套掏走了張峰軍兜里的鑰匙和一些奇怪的用品,最后將手電筒整齊擺放在木凳旁,才轉身離開。
手電筒擺上去沒什么意義,和申復興一樣有點儀式感而已。
離開廠房的五秒后,身后的廠房轟然倒塌。
葉桑桑回頭看了看,灰塵的味道撲面而來。
不好,回家得洗澡了。
開車路過最接近廠房的垃圾桶,葉桑桑順手將鑰匙扔了進去。
至于其他的,回家銷毀。
車開出去兩公里多后,葉桑桑聽見警車的聲音。
踩下剎車后,葉桑桑將車停在路邊。
紅藍色的光芒在她臉上飛快掠過,朝著廠房的方向去。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她或許會跟上去看看。
畢竟罪犯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回到自己很多作案現場,欣賞自己完美的作品。
她垂眸思索了一下,眼前一亮。
或許,不是沒有機會。
作為老師,總得來看看自己的學生不是嗎?
申復興的夢魘
簡單跳過清洗的時間線,
擦干凈短發,將衣服全部投入洗衣機后。她將工具箱放到客廳,用細密的布一點點將工具上的灰塵擦干凈,
最后將它們放到床底。
做完這些,葉桑桑安心睡去。
她不用擔心今天晚上會接到電話,因為今天晚上大概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