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念是個聰明人,很多事情會怎么樣她很清楚。她坐了一會兒,讓服務員打包沒吃的飯菜,帶著回了家。
站在家門口的圍墻外,她邁步走進去,視線落在吳余慶和周翠已經挺不直的腰。
兩人在整理貨架,因為年紀大了,搬起那些汽水框變得十分艱難。
她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該說什么。
“孩子他爸,你下次陪孩子去復查,先找理由進辦公室和醫生說聲。讓醫生別說漏了,上次那個醫生差點說了出來,還好我及時打斷了。”周翠背對著門口,擺放著零食,和旁邊的丈夫說。
吳余慶“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葉桑桑加快腳步走近,忍著還有些泛疼腿和腹部,走到距離兩人不遠處,白著臉問:“爸媽,你們在說什么,什么不能讓我知道。”
吳余慶聽見腳步聲就察覺出了不妙,連忙站起身看向妻子,神情驚惶,一時間手都不知道擺放在身體什么地方了。
“念念,你怎么就回來了。”周翠轉過身,聲音艱澀開口,手放在圍裙上不停揉搓,表情變得緊張。
葉桑桑看著她,再次問道:“我怎么了,不能讓醫生說漏什么。”
夫妻兩人對視,場面一陣沉默。
最終,周翠眼里含著淚,告訴了葉桑桑他們夫妻隱瞞了三個月的秘密。
吳念傷得太嚴重,醫生說大概沒辦法懷孕了。
“我們后來問人了,醫生就是愛夸大其詞,閨女你還是有希望的!”吳余慶勸慰說。
周翠也跟著點頭:“是啊!醫生最愛嚇唬人,情況沒那么糟糕的。”
對他們這一代人來說,孩子是人生很重要的一部分。
況且這種傷害帶來的后果,不是受害者自愿的,是傷害的一部分。
葉桑桑低下頭,默默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夫妻倆知道,她要靜心,叮囑兩句后坐到客廳沙發上說著說漏嘴這件事。
葉桑桑坐在床上,手無意間觸碰到口袋,拿出里面的名片。
看著上面的名字,她拿起手機,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
既然威脅都用上了,那就如你們所愿。
只是希望,這些能承受得住后果。
簽諒解書
“飛昂律師事務所,
我是石律師的助理,請問有
什么事嗎?”電話響動了一會兒,很快接通了。
葉桑桑語氣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