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桑桑回去的時候,鄰居大多已經休息。
不過因為以往都是那個時間,申復興居住的社區鄰居年齡普遍都偏大,他們沒有玩手機,每天必須看時間入睡的習慣。
聽見警察詢問申復興的情況,因為時間和以往相差不大。甚至會先入為主,表示就是和以往的時間一樣回家的。
今天早上的作息和出門,也都是和以前一樣的。
每兩周的周日洗車,已經堅持了幾個月,驟然沒去才奇怪。
許悠問了半天,來來回回各種辦法問,依舊沒有任何其他線索。
確認這部分嫌疑沒有后,她看向葉桑桑,“對張峰軍、齊術以及薛奇,你了解多少,他們私底下有什么奇怪的舉動嗎?你作為班主任,應該很了解吧。”
“不了解。”
葉桑桑直接回答。
許悠微微蹙眉,“你是他們的班主任。和他們接觸馬上就三年了,你說你不了解,誰信!”
“事實就是這樣。”葉桑桑雙手微微攤開,表達自己的坦誠。
許悠還是帶著不信的表情。
葉桑桑解釋說,“薛奇和薛奇父母你是知道的,我怎么敢管。更別提沈衢了,他父母是學校有直接管理權力的校董。不光我這個班主任,就算是教導主任徐山也沒有管理權力。在學校他們那個小團體想做什么,沒人能干涉。”
她舉例了前兩天管理手機的事,以及當晚去宿舍被嘲笑的事。
“手機那事兒我還是點到為止,都沒能逃脫被直接打臉的命運,何況是其他事情。”
窩囊有時候,是最好的保護色。
比如現在,葉桑桑給出解釋后,許悠只能無奈嘆氣。
最后她問了齊術死亡的時候,葉桑桑在做什么。
葉桑桑回答那天就出門買了點東西,隨后就回家了,基本待在家里后,許悠站起身離開。
相比葉桑桑,或許她能從沈衢身上得到一些線索。
葉桑桑走出詢問室,外面是哭得抱在一起張峰軍父母。只是哭著哭著,兩人互相埋怨起來,怪罪對方加班太晚,沒人關心張峰軍。
但凡兩人回來后,開燈去兒子房里看看也不至于第二天人都死了,才發覺孩子根本不在家。
互相指責的兩人看見葉桑桑才偃旗息鼓。
葉桑桑安慰兩人后坐到兩人身邊,隨后想到還沒匯報,站起身走到角落打電話向校領導匯報發生的事。
等她打完回來,兩人再次互相指責嘲諷起來,話里話外全是對方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