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這是愉悅的閾值在不斷拔高。
這是很危險的征兆,不過他并不在意,只要不被發現就好。他也給自己設立好四個人的界限,再多就不行了。
腦海里的畫面一幀幀回放,他感覺渾身血液都更加快速流動起來。
鐘鳴知道,自己的癖好已經壓抑到了極致。手機里的照片滿足不了他,他想要親眼看著。
他迫不及待想要達成自己的欲望,他想要看別人占有自己的妻子。
他回頭看向洗手間打開洗衣機,準備洗衣服的妻子。
“老婆,爸那里我們半個月沒去了。今天晚上我們要加班,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吧?!彼曇魩е鴰追稚硢?,還有壓抑的渴望。
葉桑桑打開噴濺得滿是血液的黑色上衣,淡定將它扔到洗衣機里,然后是褲子、襪子。
黏膩發酵的血液味道不太好聞,她皺眉愣了愣才開口回答,“好啊!”
“那好,我上班去了,你收拾好也該去上班了?!?/p>
鐘鳴話音落下,葉桑桑將黑色的單肩背包扔到了洗衣機里。
隨著水流注入,里面的衣物開始旋轉清洗。
【剛才那個邀請……我覺得不對。】
【鐘鳴……我記得資料上說過,鐘鳴親媽前幾年生病去世了?!?/p>
【不好的預感,不過我不擔心就是了?!?/p>
【只有我注意到,桑姐不處理衣服上的血跡了。這東西可是洗不掉的,警察的專業工具一探查就全都露出來了?!?/p>
葉桑桑走出洗手間,拿出已經放好的刀具,從刀把到刀尖。
這把刀無一不在向她展示,它有多鋒利,多容易收割一個人的生命。
可最后,殺死鐘鳴的,不是這把刀。
如果葉桑桑自己分析馮瑜的心態,那必然是憤怒到達了極點。
只是簡單用刀殺死他,馮瑜大概率覺得不解恨。
那另外的痕跡,就是用來殺死他的了?
夜晚與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