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讓一位盲人給你交讀后感會不會太喪盡天良了?
“結果已經出來了哦。”賽馬跑過終點,鋪天蓋地的喝彩和怒罵充斥著觀眾席,太宰治看了眼獲勝的馬匹,“快隨便講點,我還要去押下一場。”
“……”條野采菊的手隨意地在紙張上撫過,把一共沒幾頁的紙遞還回去,快得讓人覺得他好像只是在敷衍面前這個不太文明的男人。
“怎麼樣?”不想把作品給偵探社的眾人看,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個野生品鑒者的太宰治星星眼。
“死氣沉沉,味同嚼蠟。”條野采菊言簡意賅。
讀不出一點感情,好像那群文官寫的報告一樣索然無味。
“沒品。”被【織田作之助】大肆夸獎的太宰治垮下臉來。
旁邊看到太宰治霸淩殘疾人的圍觀路人表情有些一言難盡,默默盯著他們。
“?”說了你又不愛聽。
條野采菊覺得沒有立刻逮捕這家夥而是和他糾纏了半天的自己有點愚蠢,手摸向口袋,當即準備動手。
“現在,我以‘非法傷害作者名譽和心理’的罪名逮捕你。”隨手柄自己也知道不太行的流水賬胡亂塞進口袋,早有準備的太宰治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了一副手銬,咔擦一聲拷在了條野采菊的手腕上,“你得賠我精神損失費。”
看呆了的路人:“?”現在碰瓷的這麼囂張了?
口袋里也有手銬的獵犬·條野采菊:“?”
倒反天罡!
婉拒了好心路人要幫他報警的義舉,被當作誤入歧途不敢反抗的條野采菊在眾人擔心的目光中,跟在太宰治身后離開了熱鬧的賽馬場。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我來找你的目的了。”犯人有了防備,但條野采菊并不慌張,且不論獵犬的身體經過改造,一人便可抵得上一支軍隊,哪怕再兇險的埋伏,只要不讓太宰治碰到他,他都能憑借自己的異能力安全脫身。
“我都沒抓著你要賠償了,你還不走啊。”明知道條野采菊跟在身后,太宰治卻好像完全忘了他這號人一樣,大搖大擺地走在前面,把自己毫無防備的背后展露給他。
條野采菊舉起被手銬銬住的那只手,只掛了一邊的手銬在他的動作下自然下垂,碰撞出清脆的聲音。
“嘖,這種東西你自己弄開不就好了。”太宰治滿臉的嫌麻煩,頭都沒回,抬手打了個響指,那副手銬應聲而開,落在了地上,“不過這件事里居然有獵犬的參與,真是出乎意料。”
從賽馬場隱蔽的后門出來,這條小路上空無一人。太宰治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彎腰撿起那副手銬的條野采菊:“你們不是自詡為日本的守護者嗎?”
“雖然你好像對獵犬產生了一些誤解,但我可沒有為犯人解決疑問的義務。”條野采菊把那副對他而言輕而易舉就能掙開的手銬套在手指上旋轉著,“同樣的,禮尚往來,港口afia的前干部太宰先生,你過往的罪孽已經顯露無遺,你是乖乖束手就擒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