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ia不過是占據(jù)了這座城市下水道的無能野犬罷了?!彪p手插兜,側(cè)著光的【太宰治】露在外面的眼黑沉沉的,長長的紅色圍巾微微擺動,“若是在我手上,工會……也不過是一合之?dāng)场!?/p>
“森先生,給你一個中肯的建議,”【太宰治】從口袋中抽出一只纏著繃帶的手,看向自己的手心,仿佛托舉著什麼——那是他野望中的版圖,“把port
afia首領(lǐng)之位讓位給我,我會讓它在幾年之內(nèi)成為橫跨大半個日本的真正意義上的龍頭組織,把持幾乎所有重要的經(jīng)濟(jì)命脈,徹底掌握這個國家的黑夜?!?/p>
“太宰你……”這話太過大逆不道,中原中也擰緊了眉,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
“閉嘴,中也。”【太宰治】微微側(cè)頭瞥了他一眼,中原中也從未見過他如此冰冷的眼神,以及陰郁而肅穆的神情。
森鷗外抬了抬手,示意讓他繼續(xù)說,中原中也不甘地握拳,咬牙盯著【太宰治】。
再次把目光聚焦在森鷗外身上,【太宰治】平靜地說出了一個port
afia幾乎無人知曉的事實:“我知道你原本既定的下任首領(lǐng)是太宰治,但是基于現(xiàn)實的最優(yōu)解,你選擇了放棄他。你的判斷沒錯,他確實很適合這個位置,任何方面。而我,本質(zhì)上和他并沒有區(qū)別。”
“我會比現(xiàn)在的他做得更好?!薄咎字巍课⑽_著森鷗外笑了起來,張開的手緩緩合攏成拳,“而且會自己奪取我想要的一切?!?/p>
漫長的沉默后,籠罩在陰影里的森鷗外輕笑了一聲,紅瞳中卻沒有分毫笑意,直直地撞上【太宰治】的視線:“太宰君,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向我宣戰(zhàn)嗎?”
原本還在畫畫的愛麗絲不知何時站在他的身側(cè),臉上沒有以往生動的表情,而是一片空洞,充滿殺意的藍(lán)眼直勾勾盯著【太宰治】。
“目前來說,是警告?!敝匦掳咽植寤乜诖?,空中的【太宰治】俯視著坐在首領(lǐng)椅上的森鷗外的眼神帶著一種絕對的自信與傲慢,“認(rèn)真考慮一下吧,森先生。你知道太宰治最大的弱點,也清楚我無法被戰(zhàn)勝的理由。畢竟我……”
“是不死的。”
此乃最可怖的詛咒。
——
被太宰治肯定為詐騙奇才的小果戈里坐在新店鋪三樓的陽臺護(hù)欄上,小手撐著欄桿,披風(fēng)壓在身下,小腿掛在外面晃悠著,俯視下面往來的人群。
一個行色匆匆穿著綠色西裝的普通上班族提著包從下面疾步走過,毫無征兆得抬頭向上看了一眼,兩只一模一樣的綠色眼眸視線相接一瞬,又迅速移開。
上班族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天空傳來鳥兒清脆的啼鳴,小果戈里轉(zhuǎn)而仰頭看起天上飛翔的鳥群,臉上顯露出一種和他平時性格完全不符的淡漠。
而在他的視線追逐著飛鳥時,另一個人也在注視著他。
“啊,是太宰先生?!敝匦麻_張的店鋪里,日奈森玖夢在裝飾著貼畫的玻璃窗外看到了抱著一個大箱子的太宰治,他正在仰著頭看著小樓上方。
是新訂做的招牌有什麼問題嗎?日奈森玖夢有些疑惑地推開門走了出來:“太宰先生,上面有什麼不對嗎……?”
似乎聽到了什麼,上面小小的白色小丑轉(zhuǎn)身消失在陽臺上,太宰治收回目光,看向玖夢笑瞇瞇地打招呼:“上午好啊日奈森君,沒有什麼不對哦,只是覺得你設(shè)計的招牌很可愛,仔細(xì)看了看?!?/p>
招牌是玖夢設(shè)計的,各種花色的蛋簇?fù)碇鴪A體的“守護(hù)甜心”的字樣,蛋的樣子則參照了圣夜學(xué)院那幾位大名鼎鼎的守護(hù)者的守護(hù)蛋,旁邊還有蛋糕水果奶油之類的裝飾物,看起來確實充滿了童趣。
“啊,謝謝?!本翂粲行┎缓靡馑?,然后看到了太宰治手里端著的大箱子,“太宰先生在搬什麼東西回偵探社嗎?需要我搭把手嗎?”
“呼呼,這可是我新找到的好寶貝?!碧字文樕下冻隽擞行┕殴值男θ荩尵翂粲幸环N不妙的感覺,“其實不是很重,就不麻煩你了。對了日奈森君,你現(xiàn)在有空嗎?”
“啊,有的……”甜品店常年自助,有時候他在柜臺坐累了跑到樓上去睡覺也是常有的事,反正現(xiàn)在家里有看店的蛋。
“那麼那麼,可以拜托你幫我把這個帶去偵探社嗎?”太宰治用腿架住箱子,騰出一只手從風(fēng)衣口袋里摸出了一疊皺皺巴巴的紙,對著日奈森玖夢發(fā)動了可憐巴巴眼神攻勢,“麻煩啦!”
日奈森玖夢茫然地捏著紙前往偵探社的時候,牢不可破聯(lián)盟的第一次全體會議在樓上召開了。
被玖夢當(dāng)成小玖朋友的夢野久作抱著星星蛋坐在角落,嘎吱嘎吱地吃著玖夢送來的小餅干,自顧自看著電視,不想?yún)⑴c這場一看就超——級不靠譜的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