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在緊張?為什麼?
……
安排好獵犬們的行動計劃,福地櫻癡來到了自己的秘密據點,拿出了那張正面已經寫滿了的“書頁”。
首先要處理掉的就是偵探社的兩個智囊……
黑色的筆墨在紙面上暈染開,他始終戒備著周圍,但直到他寫完一整句話,一切依然風平浪靜,費奧多爾的警告好像只是故弄玄虛。
福地櫻癡沒急著寫下一句,而是先調出了軍警關于太宰治的文件,確認他被異能力遮掩的犯罪痕跡顯露無遺后,才皺眉思考著再次拿起筆。
“書頁”的使用和效果都一切正常,但那只狡猾的老鼠可不會因為莫須有的猜測隨意更改計劃,他到底掌握了什麼信息?
正準備著手下一筆,一只手忽然握在了他的手腕上,止住了他的動作。
下一瞬,反應極快的福地櫻癡驟然出刀,對這一擊勢在必得的他看清眼前的場景瞳孔一縮——鋒利的刀刃死死卡在了來者的腰身上,難以寸進。
就憑借□□?怎麼可能?
“在別人的東西上亂涂亂畫是不禮貌的行為哦。”面對福地櫻癡迅猛然的襲擊,玖夢并沒有在意他橫在自己身上的武士刀,而是伸手撿起了那張仍放在桌面上的“書頁”,那張無數熱渴求的珍寶化為光點消失在他的手上,“還是物歸原主比較好。”
深知“書頁”在這個計劃中的重要性,福地櫻癡當即揮動雨御前,試圖在過往的時間線中查找破局之法。
但是沒用,無論他多少次回到過去,一旦他提筆在“書頁”上留下內容,這名刀槍不入的少年都必然會出現,輕而易舉地從他的手中取走“書頁”。
他所能窺見的最好結果,居然就是在“書頁”上留下了關于太宰治的那麼一句。
如果他不在“書頁”上落筆,確實不會引來這名少年,但是無法使用的“書頁”留在他手上,除了讓他成為靶子以外毫無用處。
福地櫻癡收刀,放棄了殺死對方的想法,看向面前拿了書頁后再沒有其他舉動的少年:“你到底是誰?”
日奈森玖夢朝他笑了下,對所有潛在的顧客一視同仁:“我是‘守護甜心’甜品店的店主,歡迎有空前來光顧哦。”
“?”誰問你這個了?
福地櫻癡感到了熟悉的窒息感,同樣的感覺來自于不久前那個詭異的“外賣員”。
難道他埋首于天人五衰的計劃太久,跟不上時代了?
……
并不知道自己成功讓某位日本的大英雄陷入了自我懷疑,玖夢高高興興地坐在柜臺前把那張“書頁”掏了出來。
雖然已經被用過了,但是無傷大雅,他還是能根據這張紙頁定位到“書”的位置,回頭挑個好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