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中原中也不滿于太宰治的毀謗,“什麼泉鏡花?不認識。死青花魚又在借機生什麼事……我有委托要交給偵探社。”
短暫的寂靜后,太宰治迅速做出了反應,試圖推脫這件一看就很麻煩的事:“什麼能讓港口afia的武力天花板重力使來委托?怎麼?港口afia終于要被鏟除了?中也你失業(yè)了?偵探社可不是什麼人都收的。念在往日的情份上,給你介紹一份劇組的七個小矮人的演員工作還是可以的喲~”
“閉嘴,混蛋青花魚。”眼神甚至沒有分給太宰半分,和小太宰相處久了,中原中也逐漸開始對太宰治的垃圾話脫敏了,專注于正事,“我是來委托的。”
“既然是委托,那麼沒有推脫的道理。”后方傳來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是福澤諭吉,偵探社的社長,“請進去說吧。”
在其他社員們好奇的目光,特別是對看起來興致缺缺的小太宰的觀察中走進里間,在待客的地方落座的只有中原中也,中島敦,國木田,太宰治,和福澤諭吉。
中島敦給中原中也上茶的時候,中也還禮貌地道謝,完全不符合芥川給他帶來的港口afia全是暴力分子的印象。
因為一排坐不下這麼多人,給大家一一上茶后只好坐在中原中也外側的中島敦盡量坐得筆挺,只敢用余光去瞟中原中也肩膀上的小太宰。
然后視線就和一直似笑非笑觀察他的小太宰撞了個正著。
小老虎頭毛一炸,忙不疊地又去端了個杯子倒上茶水放在自己和中原中也的中間,然后默默坐遠了些。
【太宰治】這回是真的笑出了聲:“你是從哪里撿來的小老虎?”他也不拂了中島敦的好意,從中原中也的肩膀上跳下來,用一種懶洋洋不雅觀的姿勢直接坐到了杯子前面。
國木田眉頭一跳,看見【太宰治】這副失禮的模樣就感覺有什麼要破口而出。
冷靜國木田,這是委托人,不是那個繃帶浪費設備……
小太宰的問題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家都知道問的是誰。
“嗯?是敦君從河里把我撈上來的哦,不是我撿到的。”太宰治一臉無辜,“是吧敦君。”
“是……的。”想起他們的初遇,但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的中島敦猶豫地應了。
“倒是你,”太宰治暗戳戳地開始挑撥離間,“居然和黏糊糊的蛞蝓貼那麼近,不怕被粘液糊一身嗎?”
【太宰治】坐在中原中也肩膀上的樣子十分自然,以至于太宰治認為這個守護甜心宰比起潔身自好(?)的他有點太不檢點了。
“哈?”中原中也又不高興了。守護甜心宰是他的守護甜心,所以和他親近沒什麼毛病。雖然一開始也會有別扭的感覺,但是現(xiàn)在他的肩膀已經(jīng)是小太宰的專座了。
一直莫名地緊繃著神經(jīng)警惕著一切的【太宰治】自己到現(xiàn)在也沒明白,為什麼他唯一能感到信任的居然是旁邊的中原中也,唯有在中也旁邊才能稍感放松,但是這事就沒必要讓那只黑泥精知道了。
“坐騎都沒有的人少管。”在中原中也“誰是坐騎啊混蛋”的抗議聲里,【太宰治】站起來把頭伸到茶杯上方,琢磨著怎麼樣才能用比較雅觀的方式喝茶,最后放棄了:“真無聊,你們談吧,我就不奉陪了。”
看著小太宰丟下會談的眾人就自顧自地想溜走,太宰治給中島敦使了個眼色:“敦,去給客人介紹一下偵探社。”
中島敦沒明白太宰治丟過來的眼神,但是還是下意識地應了,追著小太宰溜出了待客室。
“這樣放任他不管真的好嗎?”已經(jīng)從上次來過的天河玖那里知道了一些守護甜心的知識,國木田獨步推了推眼鏡,詢問中原中也。雖然他和這位守護甜心宰不太熟悉,但是按照他的推論,青花魚這種生物只會越放縱就舞的越歡。
哪怕是那天不在場的社長,在看見太宰和咖喱蛋“愉快玩耍”的場面時也詢問過,所以偵探社可以說人人都知道一些關于守護甜心的事,才只是對小太宰非常好奇暗中觀察,沒有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