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周的星期五,林義龍特地多加班兩個小時,等部門其他人都離開之后才走出辦公樓,去了不遠處的二十四小時服裝店,租了一套半正裝晚禮服后,前往位于離利物浦街車站北側出口“不遠”的一個私人俱樂部后門。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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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旁的俱樂部
這個俱樂部后門位于利物浦車站北邊的一處封閉的巷子里,除了大街上的路燈能照進巷子門口之外沒有其他亮光。就在林義龍矗立在巷子中間以為弄錯了后門的地址時,后門靜靜地打開,一個身材魁梧,穿著黑西裝和黑襯衫的白人保安走出來死死地盯著林義龍。
“你的票?”保安面色不善地問道,語氣中透出了一些威脅——如果你沒票,趕快離開,不然我們就要請你離開了。
林義龍不喜歡保安的態度,但還是從自己的租來禮服的內側口袋里,那出了他的票。只在保安眼前晃了一下。
保安沒有仔細看清林義龍的票,但是林義龍感覺這個保安看到了票面燙金字在透入巷子中反射下的那一絲反光。從保安的逐漸松弛下來的表情中可以看出,這個強壯的保安已經沒之前那樣戒備了,他示意林義龍進入他走出的建筑。林義龍遵從了。他進入了一個類似于門房似的房間。在出現了一個侍者模樣的南亞人出現,身邊還站著跟剛才保安身材衣著類似的兩壯漢。
“先生,請再出示一下你的門票?!蹦蟻喨苏f道。
林義龍依然照做,但是絕不能露怯,于是他用戴著白手套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那張名片和一張20鎊的鈔票。
南亞侍者接過了那張門票,把林義龍給的小費放進了小費罐中。他驗票的的仔細程度讓林義龍感到了屈辱。
“抱歉讓你久等了。先生,我們俱樂部需要佩戴面具?!蓖瓿沈炂焙?,侍者先恭敬地把這張門票還給林義龍,隨即從入門的架子上拿出了一張黑天鵝絨底的大托盤,上面擺著各式各樣的面具。
林義龍選擇了一個可以遮住整個上臉的面具,在正式進入會場前,他要上一趟廁所。
侍者示意保安離開,然后領著林義龍穿過門房側翼的一個走廊,用要是打開了一間房門,里面是一間功能齊備的個人盥洗室。
在關上門后,林義龍立即調動失落飛船,在確認“隔墻無耳”之后傳送了一副可以讓使用者看到布料后面的透視鏡片,附著在面具眼部的鏤空處。隨即“正常地”上了趟廁所。從盥洗室出來后,示意盥洗室外等待著的侍者帶他去宴會廳。
侍者帶著林義龍來到了一個電梯前,在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但林義龍能感覺到侍者誠懇表情下的竊笑。
林義龍一個人上了升降梯,在稍稍不安地等了十幾秒之后,電梯門打開,明亮的室內燈灑在了林義龍的身上。
由于在前幾分鐘。林義龍已經稍微適應了昏暗的走廊燈和電梯燈,明亮的燈光讓他暫時無法接受。等他適應了燈光之后,他就知道那個聚會到底是什么了:現場每一個男賓身旁都陪伴著兩名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年輕女性。從這些女孩子們的極具諂媚表情可以看出她們在竭力取悅身旁的男賓客。
這,只是眾多隱藏在金融城光華下的桃色聚會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