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暖洋洋的光芒包圍,他好似冬日里坐在壁爐前搖椅上燒火取暖的老人家。
身形站得筆直的銀發劍士一口回絕,“少來這套。路斯利亞已經把你的眼睛治好了。”
“謝謝,路斯利亞先生。這招可以教我嗎?我受傷比較頻繁。”
“……你對別人怎么那么禮貌。”斯庫瓦羅臉色有些難看。
“因為,”今井元嵐說,“我真的想學。”
朋友的定義很廣泛。
小學國中起就認識的征十郎是朋友,在幾年后的未來一同作戰過的斯庫瓦羅也算朋友。他對著朋友揮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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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塔侍從的人來得快,
去得也快。
礙事的人離開的效率很讓人滿意。
從暗處現身的六道骸抬手接住今井元嵐拋給他的東西。
“我在西西里買的,嘗嘗。”
“原來你見過白蘭了。”躺在他掌心的是一塊塑料獨立小包裝的棉花糖。
“是啊。”后來還差點被一顆棉花糖噎死。
他第三次在同一家店買就算回頭客了。老板不介意他用翻譯器溝通,他才買到了自己喜歡的水果味棉花糖。比起白蘭那像異食癖一樣的甜度閾值,
這種味道不知正常了多少。
他搞不懂六道骸此時的來意,
但整理行李箱本就是他要做的“家務”。
六道骸又走近一點,
問道,“你手里有一家研究所,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