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十郎連釣魚也會。他照葫蘆畫瓢掛餌下勾,開始極為耐心地等待。旁邊也在釣魚的老者一聽他是
作為日本公民,
應該知道東京和京都沒有時差。今井元嵐只怨自己沒能和條野面對面,否則他一定會給這個年輕的軍警上節課。
“你難道以為我這輩子都不回橫濱?只要我想,現在就能回去。看起來,
你們橫濱人都喜歡半夜三更打擾別人,
這可不是個好習慣。”
“我不在橫濱。我聯系你不是為了和你吵架的,
今井先生,看郵箱。”言簡意賅,條野采菊現在確實沒時間和今井元嵐在口頭上爭個高低。
整面墻被打破,高層建筑變成了前后貫通的格局。夜風灌進房屋內,
吹起滿地的塵土,借著月光,末廣鐵腸看到搭檔的臉色不太好。他沒管,他還要忙著四處搜尋犯罪組織的殘兵敗將。
“鐵腸先生,
你能看見那個犯人嗎?”
末廣鐵腸順著搭檔刀尖指向的位置看出去,
觀察那個被碎裂的天花板和倒塌墻壁蕩起的灰塵掩埋在殘垣斷壁里昏迷過去的罪犯。那里角度不好,
沒什么光,
但看一個東西存不存在有什么難的,
“能。”
“既然能看見,
就去檢查他的呼吸有沒有停止。否則今天又要有額外的任務。”
今井元嵐一目十行飛速看完郵件,
便也顧不上計較凌晨兩點被一通電話叫醒的事,“以我所能知道的情報判斷,
這份竊聽內容是黑衣組織成員和自己下線的可能性確實很大。可以拿去提取聲紋信息。”
黑衣組織的成員衣著打扮像“烏鴉”一樣漆黑,但非基層成員又會用酒名做代號。是細想就會覺得很粗糙簡單的命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