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刀留在淺相身邊。若有人在他“脅迫”青川院瞳離開會客室之后撕掉假面,不再假裝友好,安定至少能保護他的同事安全離開。
“如果你想知道時之政府的情況,我可以為你解釋,不過,沒有我同事了解得那么全面。”
“你的牌。”
僅有的一點猶豫一掃而光,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意想不到的狂喜。看吧!還是有小朋友會喜歡和他打牌的,牌齡超過十年的大齡桌游卡牌游戲愛好者手把手教學(xué),“兩分鐘,包教會的。”
借著打牌的由頭,他詢問了些狀似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
有在上學(xué)嗎?有喜歡的食物嗎?他和同事的到來有打擾到她嗎。
小姑娘搖頭,卻在他問“接觸過付喪神嗎”時眸色一亮,拾起石桌上的牌擁進懷里,像是要借此引他離開,聲音也急切了起來,“我有!”
嗯?
明明只有十三歲卻像石本學(xué)弟一樣寡言少語的小姑娘在此刻終于像個活生生的人。談及自己熟悉的東西,青川院瞳語速都快了,“刀劍付喪神。”
他暗自觀察遠遠跟著他和小家主的青川院家家仆,察覺他們似乎沒有上前阻止的意思,輕聲詢問道,“想帶我去看?”
小姑娘點點頭,名為堅定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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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回答在他的預(yù)料之外了。雖然知道自己恐怕是什么地方出現(xiàn)了問題,
但說他身體里有妖怪,豈不是和告訴織田說辣味咖喱成精一樣令人費解。
他逗自己笑的能力已經(jīng)無人能及了,偏偏他很多朋友都不喜歡聽他講笑話,
還說他不適合開玩笑。
“謝謝你告訴我這個,
青川院小姐。但是,
現(xiàn)在需要你先遠離這里。”換句話說,現(xiàn)在他們像極了站在即將噴發(fā)的火山口還對昨日的晚餐念念不忘的笨蛋游客。
“待會兒這里也許會有些危險……也有可能不會。”
青川院瞳搖搖頭,竟是就要如此上前去。他抬手虛搭在小姑娘肩上,攔住小姑娘的腳步。
“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