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組織的成員衣著打扮像“烏鴉”一樣漆黑,但非基層成員又會用酒名做代號。是細想就會覺得很粗糙簡單的命名法,
暴露身份也非常很容易。
不排除這個組織的成員用變聲器交流的可能。
“把這種東西給我看,沒關系嗎。”
“你又在幻想些什么,這只是很久以前的一次任務內容。從你拒絕在入職合同上簽字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看不到機密情報,
今井先生。就算您后悔了也請把后悔這個詞藏在腦子里,沒人能幫你時空倒流。”
“你只是把我當確認的工具?”
“因為你在留言里恰好提到。就這樣,再見。”
“你在東京?”
“不。”
“如果你的任務里沒寫明這是黑衣組織,說明橫濱的情報部門落后敵人一步。還是說,橫濱軍警和日本公安以及外國調查局工作的側重點不同,所以不會刻意強調這方面。”都有可能。
什么東西baozha的巨響和條野的說話聲混在一起,他把手機拿遠了一點,用一種太宰治非常熟悉的語氣說道,“你居然不是關心被偷襲中槍的我,而是關心你曾經的任務是不是和犯罪組織有關?你果然是個非常優秀的……”
“你是受虐狂嗎?今井先生,看起來必須要有個監視者寸步不離地監視你,你才能像正常人一樣說話做事。”
“怎么可能。我只是懷念橫濱光明正大的紛爭。離開橫濱之后,我意識到,還是單純的武力斗爭最放松大腦。”
掛掉電話,仍有幾分意猶未盡。未成年果然很有意思啊哈哈。他在條野現在的年紀,還是個讀大學二年級的乖學生……啊,也不對,他沒乖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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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也哥本要親自逮他回家,但他回程依舊蹭了征十郎的飛機,落地之后,又搭上了車。
真好,又給他蹭到了,卡牌也原封不動地物歸原主。
征十郎是亟待回歸王座的帝王的話,那他就是一邊復習學業一邊還要當社畜的天選之子。
“你還記得我在帝光的時候,和籃球部里叫作灰崎祥吾的人打過一架嗎?”
“記得。”兩人雙雙被記過處分,但嵐的處分在事情調查清楚后理所當然地撤銷了。
“他之后不再打籃球了?”雖然不是因為和他打架的這件事,那個人退部倒確有其事。
“沒有。他高中有打過比賽。”
“是嗎。那他可能確實喜歡籃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