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走到空曠寂靜的餐廳。
今井先生沒有穿繡著家紋的和服,而是穿著普通的襯衣和長褲,
挽起左胳膊的袖子。不說話的時候,今井先生臉上也帶著幾乎令人無法察覺的極淺笑容。
今井先生這么晚也沒有休息。
“啊,
這是因?yàn)椋毕袷强吹接霸豪镌u分最高的喜劇電影里的滿分包袱,青年笑著說,“原本我已經(jīng)在夢里開始和朋友打牌了,
但是接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的電話。”
“很重要的人是指……”
“是我的戀人。”
誒,戀人?
……也對,畢竟今井先生是十年后的人,不像他一樣是國中生。
“他要來東京找我,但我拒絕了。”
他有點(diǎn)明白今井先生做出這種決定的原因。東京現(xiàn)在很危險,與他們相關(guān)的人,難保不會一踏上東京的地界就被對手追蹤定位。
今井先生對他搖了搖頭,語氣頹喪,“他是刑訊和偵察的高手,比起擔(dān)心他來東京被敵人追殺,你不如擔(dān)心我被他抓回橫濱。”
會有這種戀人嗎?
“一個小時以前,他才知道我最近在東京做什么。”
原來……原來是這樣。
“沢田,十年后的你,答應(yīng)給我一個‘愿望’來作為報酬。”
今井先生這么說。他緊繃神經(jīng),目不斜視,表情格外嚴(yán)肅,“請說!”
他的態(tài)度讓今井先生頓感好笑,“別那么緊張嘛。我需要你給過去的我寄一封信,然后,幫助那時候的我解決困擾過我一段時間的雇傭兵殺手組織。”
今井先生是彭格列的盟友。但就連這個“盟友”的身份,也是十年后的云雀學(xué)長親自告訴他的。那時,黑發(fā)眼眸的青年對他的疑惑表示了肯定和表揚(yáng),認(rèn)為“你必須先對云雀的話表示疑惑,再判斷我的可信度,才能證明你是擁有自由個人意志的彭格列首領(lǐng),而不是一味被強(qiáng)者牽著鼻子走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