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條野采菊很不理解。
睡覺像昏過去一樣的人真是少見。
卡在半小時的時間點,
他把腦袋昏昏沉沉的人晃醒。
誰知今井元嵐睜開眼后的第一句話是毫不猶豫地指責他。
“全是你的錯。你驚動了‘神秘人’?!?/p>
“沒人能夠理解為什么一個困到極點的人醒來之后的第一句話是指責自己。如果是我讓你一天只睡三個小時的話,你這么做無人反駁。你要說的‘下文’在哪。”
下文?下文就是……
這時候就不要介意入口的是冰可樂還是熱橙汁了,他的嗓子像是咽了一口沙子一樣干澀。
“你查到的‘神秘人’其實是我的上司。”
“你現在的上司?”條野采菊在“現在”一詞上重讀,“你難道要說,
你的上司在你二十歲的時候就知道未來你會成為他的下屬……?”
他頭一次真的發現有人的經歷能奇葩到這種程度。
討論很難進行下去。
“你的行動被發現了。他猜到是我認識的人做的,所以我的上司才對我說了他當年動的手腳?!?/p>
“否則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的上司幫過自己?”
不,今井元嵐搖了搖頭。倒不如說那正是早田先生期待的結局,那封寫給他的匿名信中只有一句“好好生活,
毋需緬懷”說明了很多事。
早田先生不想過早的把自己暴露在他眼里,
他尊重早田先生的選擇。
條野采菊不認為自己不過是簡單調查的行動能那么容易暴露在別人眼里。
“靈力者會有你想象不到的方式去預防一件事發生意外。”
這樣空泛的解釋,
很難讓條野采菊信服。
但事情到此為止了。他們都不會繼續執著于本該成為過去的事。
想到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