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什么呢?”
“我看到一只怒氣沖沖的鈴蘭花妖對我說,
男朋友和她分手了,
她想毒死他,
問我能不能幫忙。”
他努力抑制狂笑的沖動。
阿加莎·克里斯蒂一臉詫異地看向這個(gè)口出驚人之語的男人,“你不能編出點(diǎn)更唬人的東西騙人嗎?”
“怎么會,
克里斯蒂小姐,我從不編造謊言。”今井元嵐發(fā)誓,
自己的話不帶半點(diǎn)虛情假意。
他不經(jīng)同意就為自己拉開一張椅子,離這位克里斯蒂小姐非常遠(yuǎn)。
阿加莎·克里斯蒂見過不少像今井元嵐一樣巧言令色的犯人,在被抓進(jìn)監(jiān)獄之前都如他這般輕浮。可一旦失去自由,無不原形畢露。
她有些失去與今井元嵐交流的興趣了。
“那是一面能照出自己欲望的鏡子。”
“原來是個(gè)魔法鏡子。”象征性搭腔,
今井元嵐立馬改口,“很抱歉,我看到的是我剛訂的游戲被送到了家門口。”
……與這個(gè)男人見面可能不是明智的選擇,克里斯蒂心想。
剛剛看到的鏡子成像讓今井元嵐心頭有些堵,但這比不上克里斯蒂小姐呈出的漂亮盒子給他帶來的沖擊——包裝十分精美,但盒子里的是一副讓他任何心思都蕩然無存的手銬。
他頓時(shí)明白了克里斯蒂以及她所代表人的態(tài)度。
“你的笑容從不發(fā)自真心,今井先生。”拿起冰冷的手銬,在雙手間擺弄,阿加莎笑著,瞧向目光終于冷下來的男人。
長久地扮演和本性不同的人設(shè),會不會將“真我”與“假我”混淆以至于再也無法分開?
無論是指責(zé)還是自以為是的“揭穿”,今井元嵐從不因?yàn)檫@種話語而面紅耳赤,“克里斯蒂小姐,并不是所有葡萄都酸。”特別是種植技術(shù)很菜的農(nóng)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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