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什么都別做。”以嵐現在的狀態,他忍不住要替嵐想出幾條半年不用見秀也先生和愛花小姐的理由。
大半張臉和脖頸上的皮膚涂過顏色和氣味都一言難盡的藥物,被雪白繃帶纏得嚴嚴實實,但沒辦法掩蓋嵐把自己搞毀容的事實。站在病床邊的紫發男人臉色并不好,
他也一樣。
整個病房里心情最好的居然是病人自己,
臉上掛著的笑意始終沒停過。
看著有點傻。難不成這次傷到了腦子?
“哦!征十郎,
抱歉,
這次又要拜托你了。”仗著異能力好用,
傷得這么嚴重的友人并沒有一絲悔改的態度,
露在繃帶外面的眼里流露出幾分歉意,
但下一秒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
這是沒辦法的事,好在無人傷亡。我是說,
好人無人傷亡。”
至于“壞人”,誰管他。
“麻煩給我點時間,讓我單獨和他呆一會。”
不知姓名的男人對他點頭。
很好,現在病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事到如今,
嵐還在試圖狡辯,想減輕事情的嚴重性,“聽我解釋,征十郎。我在橫濱有認識的醫生,這種傷很容易就能治好。我剛清醒的時候,就聯系過她。一刀就可以——”
像關機鍵壞掉的收音機一樣說個不停的人終于安靜了。
因為赤司征十郎將手指放在了撥號鍵上。展示給他的屏幕界面上,是一串熟悉到刻進靈魂里的數字,那是愛花姐的私人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