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與對面黑發少年的對戰中,跡部始終無法占得上風。隨著一聲何物崩斷的脆響,視頻的播放到達了尾聲,一截斷劍飛出了攝像機的拍攝范圍,跡部對面的人把刀收回身側。
“我們學習劍道的目的不同,跡部。想在你想要的方向上有大進步,就不能學習我的風格,你只能二者擇其一。”
沒有傲慢與嘲弄,只有勸說與期許。
他問,這是誰。
彼時和他同在音樂室的跡部說這是一位今年從高中部畢業的學長,那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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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井秀也抬頭,
進來的卻不是穗小姐。
自家弟弟抱著盒子像做賊一樣鉆進辦公室,今井秀也的表情也隨之變得一言難盡起來。
“哦,央哥,
你也在。”
銀發青年眉頭一皺,
張嘴便是不客氣地嗆聲道,
“我不能在嗎?”
“能,當然能。”
今井元嵐偷偷摸摸的舉動反而變得從容不迫起來。
用上點小巧思包裝的禮物盒是半透明的,里面放著什么,今井秀也一目了然。
弟弟是個講究儀式感的人,
他也知道嵐過些天便會去橫濱忙新的工作。他還沒搬出今井宅的時候,三個人過生日會彼此互贈禮物,只不過隨著年紀增長,慶祝活動從每年生日當天贈送禮物變成禮物到了就好,
人在不在眼前無所謂。三個人從事不同行業,
必然會有步調不一致的時刻。而在他成家之后,
每年的生日禮物,
愛花和嵐更是隨便尋個有空的時間提前帶給他。
“你今天就要去橫濱?”
“不,
再過幾天,
二十八號左右。我待不了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