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還在熟門熟路處理傷口的人手速極快地操作起墻壁上的一小塊屏幕。
斯庫瓦羅又問,“你用刀的方式像在用其他武器。”
“其他武器?可能你想說的是‘薙刀’?薙刀也是我很擅長的武器。”把刀劍當薙刀揮,也是被允許的。
“你又在搞什么?”
“沒什么,只是有個人要闖進來了。”
今井元嵐嘆了一口氣。
擁有使用權的人怎么能叫闖呢,充其量只是他……
……?后臺怎么發來一條標紅的消息。
“闖……進來?”斯庫瓦羅停頓一下表示懷疑。
二人不約而同地望著門的方向。
雖然是出于不同的原因,但他們各自都堅信那里有別的東西存在。
“什么人?”斯庫瓦羅并不知道作為研究所的實際管理人,今井喜歡把自己和朋友見面的地點約在這里。
瓦利亞的作戰隊長會把此刻擅自闖入的人一律看成敵人去招待。然而當他看清以極其特別方式出現的青年,那人的表情很不愉快,他沒多想,“是你啊。”雖然只在十年后的記憶里見過兩次,但斯庫瓦羅對這個盲眼青年印象深刻。
他沒有繼續耽誤時間。他來日本是有任務在身的,找今井了結對決的承諾,怎么樣都不可能讓他耽誤瓦利亞的任務。
他干脆利落地轉身走了,留下面無表情看屏幕上信息的今井和……那個人叫什么?他沒記住,總之是個和今井關系很復雜的人,而且,如果沒記錯的話,聽覺似乎好得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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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沒看到我的消息,”今井元嵐的眼神沒離開那塊不斷刷新信息的屏幕,“今天不會來了。”
“任務途中手機壞掉了,沒有接著用。”言下之意就是,以后的交流繼續靠語音信箱更安全,“那個人是誰。”
毫無疑問,這個嗓門很大的人不僅認識他,并且認為他是“己方”。
“很莫名其妙,你會這么覺得吧。”
當然,任何單方面認識他的人都很莫名其妙。
“我和你說過,愿意幫助我處理‘高塔’組織的意大利黑手黨——你不要懷疑我故意透露‘獵犬’成員的信息給外國組織。”
今井元嵐及時叫個停,不然他擔心條野不聽解釋把他在這里滅口。
……誰會懷疑這個。
條野采菊隔著很遠就聞到了血腥味。
傷口出現的時間前后不超五分鐘,“我可以把你當成一個正在接受審訊,如實供述犯罪行為的人。請問,幾年前還是需要被監視的危險異能力者今井元嵐先生,現在想為自己的行為再找什么全新的借口。工作需要?社交需要?申請對你這樣有前科的人的監視令非常容易。”
“當然不是借口。但你聽完可能覺得是借口。”
他的耐心比幾年前增長太多了,條野采菊這樣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