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論是,這里一定住了不止一個人。
他頓時感覺毛骨悚然,甚至沒意識到自己用火焰悄悄護住了心臟。其實這沒什么用。他只是有些害怕,以及……有些冷。
走上樓,他發現了二樓是風格完全不同的兩組設計。
短短幾分鐘,夠他做什么?夠他打開其中一扇柜門,發現了幾套眼熟的暗紅色制服。
原來他終究還是加入獵犬了。去為異能特務科賣命可不是件好差事,不知道他的家人是怎么被他說服的,但他在時之政府的工作怎么辦?他的本丸還在等他回去。
……啊不,也不對。
他扶額向后退,直至后背猛地撞上墻,讓他從思緒雜亂中清醒。
為什么每一扇窗戶都是特制的規格,為什么相框里沒有一張相片,為什么他拉開衣帽間所有的衣柜門看到的全都是男裝。
他幾乎瞬間就辨別出一件事,一件如果如他所料想的那樣,就一定和現實有沖突的事,除非有人一直在裝模作樣騙他,騙了他四年多。
而這件事,必須依靠沢田來為他解答,他現在只能相信沢田。
“剛剛,
十年前的我來過這里,我是說……沒有得到那場戰斗記憶的我。”今井元嵐對著剛進門的人說,“而且,
一定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處境。”
看到“他”在沢田的辦公室,
他就知道這一定也是沒有記憶的“他”。
認真思考過生死的“他”才會那么優哉游哉地活著。
意識到今井元嵐指的是什么,
條野采菊皺起眉頭,不贊成地說,“我從來沒覺得你當初的決定是對的。”
“就算你不覺得是對的,不也默許了?”今井元嵐把杯子推進洗碗機,
“你很喜歡反駁我,你還偏不承認。”
喜歡反駁他?條野采菊被今井元嵐的惡人先告狀行徑氣笑了。
那究竟是誰那么喜歡指責他呢。
一把擒住那只剛擦掉水漬的左手,他迅速摘掉了來自意大利黑手黨的友情饋贈指環。
今井元嵐立馬伸手去搶,不出意外搶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