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斯庫瓦羅搞明白那座大樓其實是云雀的產業之后會作何反應,和姐姐一起暢想美好周末要如何度過的人并不會去想。
如果哪天我會因為欺凌弱小或是爭強好勝這樣的理由而拿起手中的刀劍,
那我不如在十五歲就死去。
經歷會塑造每一個人,在每時每刻的“經歷”中,我們得以區分自己和他人。
所以,
去經歷。
我尚未結束的一生中,
有無數次可以成為sharen犯的時刻,
也無數次聽到過死神對我的呼喚。
可我終究沒有走到最糟糕最無可挽回的那一步。
當年被異能特務科逮捕關押的事件真相已經不重要了,我是sharen犯還是未遂犯,沒人在乎。
利用人類和妖怪的契約讓人類受到反噬,輕則受傷,
重則身亡,在對靈力者世界一無所知的人眼里就是在用見不得人的手段逼他們自裁。
已經無所謂了,那些事情,那些人丑惡的嘴臉,
我都忘記了。
過去的事哪里需要放在心上反復研讀,
那不就像反芻的動物一樣了嗎。情緒總是閃回崩潰,
可以去看看心理醫生,
但能意識到情緒閃回的后遺癥就是最大的進步了。
我以為自己的記憶力還算不錯。
算了……我現在有新的生活。
斯庫瓦羅千里迢迢從意大利趕來日本,
居然只是為了和我進行一場戰斗。
我思量起彭格列的組織構成。難道沢田對斯庫瓦羅沒有直接領導權?
黑手黨ansha部隊的作戰隊長可以這么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東京市內嗎?我要打電話給石本學弟舉報了。
如果ansha部隊的人能滿世界亂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