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踩剎車,就這樣把我留在沒人的路邊。
我自嘲的看著他遠去的車尾,打車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里,醫(yī)生搖頭:“聲帶永久損傷,住院觀察吧。”
我心下一沉,想先回公寓拿行李。
可剛到樓下,林晚棠就迎面走來。
“聽說你想要這個啊?”她突然從包里掏出撥片在我眼前晃了晃。
手指一松,掉在地上隨成兩半,高跟鞋又狠狠碾過,“哎呀,一不小心”
話音未落,一個黑影突然從綠化帶沖出來。
“昭昭小心!”陸淮的喊聲從身后方向傳來。
他一把將我拽到身后——卻在看清刀尖對準林晚棠的瞬間,反手將我推向那個林晚棠的黑粉。
刀刃劃過手臂時,我看見他抱著林晚棠倉皇后退。
昏迷前最后的畫面,是黑粉將我踹向樓梯時,他們頭也不回逃離的背影。
在醫(yī)院醒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陸淮更新的朋友圈:
【嚇壞我的小可憐了】
配圖是林晚棠靠在他肩頭,手腕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
病房敲門聲突然響起,我抬頭卻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當天我就被從醫(yī)院接走療養(yǎng),一直到《音符之下》錄制的那天。
“沈昭倒是沉得住氣,”陸淮在化妝間對著顧英杰嗤笑,“到現(xiàn)在都不肯低頭。”
林晚棠依偎在他身邊,嬌聲道:“陸哥,要不我們還是去看看吧?昭昭姐一個人”
“急什么?”陸淮一把摟過她的腰,語氣輕蔑,“等她哭著求我上臺時,我要她跪著承認自己就是條離了主人就活不了的狗。”
他想象著我慌亂無措的樣子——一定會紅著眼眶,像以前一樣,軟著聲音求他上臺。
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顧英杰也借口不打擾二人世界離開了。
化妝間的門始終沒有被人推開。
“沈昭還沒來?”他轉(zhuǎn)頭問工作人員,語氣里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回答:“沈老師已經(jīng)在彩排了。”
“什么?”陸淮猛地站起身,“她跟誰彩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