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獄那天,只有繼母去送她,父親甚至沒有出現。
過了沒多久,向家正式宣布破產。
繼母受不了跟著父親吃苦,傍上了新的大款,在一個深夜收拾東西溜走了。
父親一開始試圖繼續道德綁架我,但每次都被傅云明叫人扔出去。
債主每日都會來催債,無奈之下他開始東躲西藏,銷聲匿跡。
耿云飛這輩子則是個徹底的賭徒。
他將向思思的兩百萬嫁妝全部投入賭場,以為可以和上一世一樣獲得賭場老板的信任。
結果是血本無歸。
他和上輩子一樣跑去賭場老板面前投誠,可這一次他什么也拿不出來。
很快就被賭場老板厭棄。
欠了一屁股債的他被迫選擇了賭場最常用的還債方式。
人死債消。
傅云明出院已經是一個月后的事情了。
其實他傷的根本不重。
向思思當時流產后神志不清,又喝了酒,下手不輕不重。
根本沒傷到關鍵的部位。
只是傅云明一直賴在醫院不走。
因為只要待在醫院一天,我都會親手做好一日三餐給他送過來。
平日里他可沒有這個待遇。
傅云明這只在狡詐的狐貍怎么會不知道利用我的愧疚。
可惜再怎么拖都有出院的這一天。
這一天,我帶著他直奔民政局,成為了一對合法夫妻。
走出民政局的那一瞬間,天很藍很藍。
傅云明盯著我們的結婚證傻樂。
我看了一眼,無奈的轉頭。
算了,就當自己嫁給了一個永遠只愛我的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