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人越來越多,上頭的官不著急才怪。
張遼擺擺手讓人去牽馬,然后才后知后覺的問道,“不對啊,這事兒沮治中他們著急很正常,你跟著著什么急?”
張燕面無表情,“因為老子負責守城。”
他負責守城,但是一個跑路的官吏都沒逮到,要不是沮治中特意找他說這事兒他都不知道他守的城已經變成了篩子。
剛剿匪回來沒兩天的張遼摸摸腦袋,“哦,那確實該著急。”
這家伙在山里的時候都防不住手下人另謀出路,讓他守城能防住什么?
讓他守城還不如繼續讓張郃守,至少人家張郃熟悉鄴城,不至于讓人從犄角旮旯里跑路還一無所知。
今天刺激的已經夠多了就不說了,他攢著明天再刺激。
小張將軍摸摸鼻子,和旁邊的倒霉蛋一起去官署的議事廳。
人才流失是大事,誰當家做主都不能不在意。
袁紹死后麾下謀士武將死的死散的散,但散的多是外來士人,冀州本地出身官員則是順勢歸順新主。
和當年袁紹從韓馥手中奪走州牧之位一樣,他們只管做事,不管上頭的州牧到底是誰。
結果袁紹死后冀州不光沒有州牧還連刺史都沒有,原本的二把手三把手治中別駕就這么被抬到了明面上。
從暗戳戳的監統內外到明晃晃的監統內外,想扮豬吃老虎都不行。
明著來也行。
于是冀州本地出身的官員順勢擠走了袁紹帶來的豫州士人,冀州再次成為他們冀州人的天下。
如果不算外來駐軍和頭頂上的幾座大山只看各城官署,倒也可以那么說。
議事廳中,治中沮授和別駕田豐已經就位,新上任的魏郡太守劉備和他的兩位結義兄弟也在,張郃、高覽等將領也陸續抵達。
小張將軍看到議事廳里滿滿當當的人挑了挑眉,側身小聲說道,“哦豁,大場面。”
他來冀州那么些天,這是
我們是好人
徐州下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