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忠急吼吼上門找孩子親爹交涉,士孫瑞腳步匆匆去王允府上以防萬一。
兩位大人滿腦子都是司徒府會客廳藏有五百金瓜武士,邪惡的王司徒一揮手,五百金瓜武士便能一擁而上將天真無腦主動送上門的荀牛牛錘成潮汕牛肉丸。
別管哪兒能藏下足足五百人,反正兩位大人腦子里已經(jīng)被整整齊齊的大鐵錘塞滿。
然后,周大人就被荀府的崗哨教做人了。
再然后,士孫大人也明白了年輕人的世界他們擠不進去。
人至老年才懂得這個道理,他們真是給這個歲數(shù)丟臉了。
司徒府的門房里,張喜和何斌無言對坐。
在他們旁邊,王司徒的三個兒子也都相顧無言。
一個比一個疲憊,一個比一個喪氣,一個比一個半死不活。
司徒府沒有五百金瓜武士,也沒有五百刀斧手,但是有堆滿院子的柴火和猛火油。
嚇死個人!!!
別人什么心情不好說,但是王司徒的三個兒子這幾天過的那叫一個膽戰(zhàn)心驚,晚上睡覺都得留著一只眼睛站崗,比宮里的小皇帝還度日如年。
萬一他們爹哪天深更半夜睡不著起來一把火把府邸燒了算誰的?睡的死就真的死了!
小小的門房里坐滿了人,幾個人看到火急火燎上門的士孫大人,安靜的好一會兒才有人站起來接待。
張喜和何斌是外人,倆弟弟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門口,不得不起身接待客人的只有一個王家老大王蓋,“家父身體不適,晚輩接待不周,還請士孫大人見諒。”
士孫瑞:……
王子師身體不適?那現(xiàn)在跟荀明光在一塊兒的是誰?
所以那小子敢孤身一人闖司徒府不是因為膽子大,而是因為府上有內(nèi)應(yīng)?
嘖,白跑一趟。
但是來都來了也不能真的白跑一趟,士孫大人很不見外的在旁邊坐下,“事已至此,幾位的打算能否讓老夫知曉一二?”
張喜干巴巴的回道,“其實也沒什么打算。”
就是怕王司徒心血來潮要拉所有同陣營的人陪葬,在王司徒走入歧途之前把他拽出來。
可以打暈了拽,也可以打死了拽,總之不能讓所有人都陪他玩兒命。
他們是無辜的,京城百姓是無辜的,全司隸的百姓都是無辜的,他們真的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所以只能等荀小將軍來給他們做主。
士孫瑞掀起眼皮,“諸位是想禍水東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