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聲,我問過醫(yī)生了,孩子的胎相已經(jīng)很穩(wěn)定了,我們可以舉行婚禮了。”
換做之前,蘇落落愿意和他舉行婚禮,他應(yīng)該會很開心。
可是現(xiàn)在他心里卻莫名生出了一些煩躁。
他坐下將蘇落落摟進懷里:
“最近案子特別多,我狀態(tài)很不好,是不是影響到你了?”
蘇落落強撐著扯出一個笑:
“我在問你,我們什么時候舉行婚禮,對外公開?”
“我不想再讓旁人誤會如果你不喜歡我了,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會安靜離開的。”
傅寒聲神情僵了瞬,安撫道:
“下周好嗎?下周我們就辦儀式,對外公開,你不要想那么多,安心養(yǎng)胎好不好?”
蘇落落垂眸遮住眼里的落寞,輕輕的嗯了一聲。
等傅寒聲離開后,她沒在待在家里,而是去了傅寒聲書房文件標志上的傅氏集團。
她沒有預(yù)約,進不去大門,就在門口蹲人。
只問一句,你認識舒予嗎?
直到一個人聽到舒予的名字,警惕盯著她。
不久后,蘇落落神志渙散,她甚至記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地下室的門開著。
里面的慘叫求饒聲不斷的傳出來。
傅寒聲讓男人像狗一樣拴著鏈子,被人按在碎玻璃上。
極其殘忍。
“傅寒聲,當(dāng)初城西的地已經(jīng)交給你了,你td還想干嘛!”
“一塊地?跟我老婆比起來算得了什么?”
“你動她之前就應(yīng)該明白自己的下場!”
那人滿臉是血,像是知道自己活不了,絕不讓傅寒聲好過般,諷刺笑道:
“我看見你了,她出車禍的時候,你正帶著你的小情人呢”
“現(xiàn)在來裝什么深情啊,你惡不惡心啊?傅寒聲。”
“割了他的舌頭。”
傅寒聲指節(jié)捏的咯吱作響,眼里醞釀著平靜的瘋狂。
這才是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