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槍聲四起。
傅寒聲和江嶼年都殺紅眼,發了狠的想弄死對方。
可畢竟這是江嶼年的地盤。
傅寒聲只能先帶著我往后撤。
左轉右轉,躲進一個小巷子里。
他腹部被流彈打中了一槍,卻還是安慰著我:
“不要怕,我一定可以帶你回家。”
我沉默的看著,過往的種種在我眼前浮現。
我嘆了口氣:
“傅寒聲,我說過我們回不去了。
你愛上蘇落落那一刻,我們就注定是這樣的結局。”
我蹲在他身邊,很平靜說道:
“我很久之前做過一個夢,夢里我接受不了我們離婚的事實,只有滿腔的不甘心和怨恨,
于是我在你們婚禮上扇了蘇落落一巴掌,你就撞死了我母親,還親手掏出了我和你的孩子。”
“那個夢我至今都忘不了,傅寒聲,如果那天我撞見你和她去領證的時候沖出去質問,你說那個夢會不會就成真了?”
他啞口無言,我和他都知道這些事兒,是他能夠做出來的。
他愛一個人的時候,能為了那個人毀天滅地。
不愛的時候,死在他面前,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那只是一個夢,阿予,我不會傷害你的,回家之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向你保證好嗎?”
我搖搖頭,輕輕的掙脫掉被劃爛的繩索。
掏出剛剛混戰中撿到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