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已經擺了三四個空酒瓶了。
兄弟連忙攔住我灌酒的手。
“別喝了!再喝你也要進醫院了。”
我靠在皮沙發背上,神情哀切:“我實在不敢賭,這孩子萬一是我的,那我就是害死自己孩子的兇手。”
兄弟安慰道:“這不是不一定嗎?蘇梨悅和那個男學生的頻率可不比你少。”
“而且醫生不是也說了是孕初期,才一個月嗎?”
“他們兩個都在一起三個月了,可能性很大啊。”
我此時卻聽不見他說的。
畢竟一個月前我不是沒和蘇梨悅有過性生活過。
其實我想好了,我可以和蘇梨悅結婚,作為補償。
只要她日后安安分分的,從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想清楚這一切后,我一顆心終于落了半分,迷迷糊糊間睡了過去。
蘇母搖搖頭:“傅總,您已經幫了我們很多了,這事說到底還是這妮子沒忍住勾引你,哪有大學生就懷孕流產的!說出去名聲都沒了!”
“這書也不用讀了,這次就跟我回家,村里老王家的兒子一直惦記你,也不介意你不是處,還愿意給十萬塊的彩禮。”
蘇梨悅低著頭落淚,無聲地表示抗拒。
我實在不忍心蘇梨悅就這么回那個小山村,阻止道:“如果是彩禮的話,二老只要開口,多少我都可以給,就讓悅悅留在這把書讀完。”
蘇父聞言用眼神和蘇母交換意見。
“我們實在不想成為傅總您的拖累,如果您真的看得上我家丫頭,那咱們也不用彩禮了,只要悅悅過得好就好。”
聞言我松了口氣:“那這樣我就先準備手續,等悅悅出院我們就去領證。”
說罷,我轉身就走。
兄弟趙之乾得知我要和蘇梨悅結婚,直接跳起來反對。
“傅琛你瘋了吧?這種給你戴綠帽子的女人你居然還想著和她結婚?!”
“你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蹙眉:“我沒辦法保證那個孩子就不是我的,你明白嗎?”
趙之乾氣不打一處來:“好,既然你不能保證,那我來幫你!”
“接下來你聽我指揮,領證的事先放著,如果這段時間我沒有找到線索,那你愛和誰結婚和誰結,我不插手。”
我不明白他葫蘆里賣得什么藥,但如今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次日,我去學校替蘇梨悅申請長假,路上卻撞見了寧晚。
寧晚看到我,腳步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