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道:“舅父臨死前告訴我,嚴立均的死是一個圈套,他在西境時就與榮王暗中勾連,
他入獄之后大肆揭發舅父,
背后肯定是受了榮王的指使,
只是沒想到榮王手段狠毒,
連他這顆棋子也一并棄了。”
“沒想到榮王竟有如此計謀,我還真是小看他了。”
梁鴻于搖搖頭,道:“這些計謀不是出自榮王之手,
而是出自趙安柏。”
曹貴妃和昭陽一同抬頭看向他,
昭陽則急忙辯解道:“不可能,他不是那樣的人。”
梁鴻于瞧了她一眼,哂笑一聲,道:“你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
昭陽本欲爭辯,
但想起趙安柏處處將她拒之千里之外,她又何嘗真的了解過這個人,
不由地嘆了口氣,
閉嘴不言。
梁鴻于繼續道:“舅父說,
嚴立均通敵叛國的證據是趙安柏給崔琨的,
否則以崔琨那點能耐怎么可能動得了嚴立均。趙安柏的高明之處就在于,
他借崔琨之手將嚴立均拉下馬,
又借榮王之手將舅父拉下馬,
而他自己始終隱身,
誰也想不到他頭上去,
若不是有人來向我告密說他與榮王私下勾結,我們至今都還蒙在鼓里。”
曹貴妃渾身一顫,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顫聲道:“此人心機竟如此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