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林家冤屈已經平反,你還來找本王做什么?”
趙安柏躬身行禮,道:“王爺,微臣第一次來找王爺是為什么,現在來找王爺就依然是為了什么。”
梁鴻也輕輕嗤笑一聲,道:“本王不喜歡猜謎。”
趙安柏笑了笑,便直言道:“王爺,林家雖然已經平反,但陷害林家的人卻仍未找出來,微臣豈能就此半途而廢?”
梁鴻也面色一凜,厲聲道:“那又與本王何干?”
趙安柏從容道:“微臣說過,這件事情只有王爺能夠做到,微臣自然只能繼續來找王爺了。”
梁鴻也道:“你有什么證據證明這件事就是太子做的?曹相已經死了。”
趙安柏搖搖頭,道:“微臣沒有證據,微臣現在也不認為此事定是太子所為。”
梁鴻也的雙眼瞇了瞇,射出兩道光來,道:“莫非你懷疑本王?”
趙安柏道:“微臣不敢,微臣即便不為查清林家真相,也與他水火難容。”
梁鴻也放松了表情,面帶譏笑道:“還是為了你妻子?”
“正是。”
梁鴻也突然放聲大笑,道:“趙安柏啊趙安柏,你一腔才華,滿腹經綸,奔走經營,卻只為了一個女人,可惜啊,可惜。”
趙安柏正色回道:“她是微臣的妻子,若是失去她,縱是才華橫溢享譽古今,于微臣而言,亦如糞土。”
梁鴻也收住笑,大聲道:“好,你這份深情灑脫,倒是讓本王欣賞。”
頓了頓,垂下頭,凄然道:“只是本王已經決意回北地再不歸京,你這回是真的找錯人了。”
趙安柏緩緩搖頭,一字一句問道:“王爺,真的就甘心認命了嗎?”
梁鴻也垂著頭搖了搖,茫然道:“本王自然不甘心,但……”
“但淑妃娘娘在太后手中,你不能不從。”
梁鴻也霍得站起身跨步到他面前,雙目怒視他,咬牙道:“你怎么會知道我母妃的事情?”
趙安柏面不改色,直視著他,緩緩道:“微臣知道的不僅這些。”
“你都知道什么,說!”
趙安柏退后兩步,轉過身子沉思了一會,轉頭道:“微臣來就是要告訴王爺微臣知道的一些事情,但在此之前,微臣有一個請求,王爺務必答應。”
“你敢脅逼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