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星衣衫單薄,烏發從肩頭劃落,半遮半掩著他身前的光景。
裴淮義揚起一側眉頭:“楚公子,這是方喝過牛乳么?”
會暖床嗎
她突然進來,嚇到了楚臨星。
他毫無防備,原本虛虛攏著衣衫,此刻聽聞她的聲音,牙關用力,將唇瓣也咬破了。
殷紅的血流從唇角細細溢出一條紅線來。
他艱難起身,朝著她俯身行禮:“大人……”
裴淮義抬手托住他的手肘:“這是怎么了?”
她看著楚臨星露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囁嚅著道:“是……小日子、我小日子到了。”
非親非故,同外女說這些,的確很難以啟齒。
男戒男則對男子的言行嚴格要求,小日子這樣的事,更屬于男子私密的事,哪里能這樣說出來,也難怪他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小日子,是男子最易受孕的日子。
這樣私密的事,只有家中父兄,亦或是妻主才能知曉。
如此說與外女廳,實在太放蕩了。
楚臨星很害怕被她當做蕩夫,開口為自己找補:“大人,沒關系的,我捱一捱……”
“我能侍奉大人的。”
他幾乎要站不住了。
不知道這副模樣,是怎么說出還能侍奉她的話的。
細膩薄軟的肌膚發燙,被她這么托住,為他帶來了身心上的刺。激。
看出他身子都在發顫,軟著身子要滑倒的模樣,裴淮義上前攔住他的腰,不出意外地,懷中的人要掙扎,躲開她的觸碰。
仿佛手心攏住一只手上的蝴蝶,
他顫抖著有些殘破的翅膀,卻反抗不了身上罩著的溫熱掌心。
裴淮義懲戒一般,修長的手指微微用力,按在了他塌陷的腰窩上:“乖乖的,你想摔倒嗎?”
“我何德何能,讓大人、紆尊降貴。”
楚臨星顫抖著睫羽,終究抵不過本能,輕輕抓著她的衣襟。
又不是先前沒有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