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時候差不多了,雪竹才進(jìn)去,瀟灑利落地給這幫大人們解決了宵小。
“誰、誰的人?”
“來人,有刺客!”
任憑她們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應(yīng)。
這些官員的手下,早已被伏刻炎的人解決了。
風(fēng)蘭為她打開門,裴淮義從容地走了進(jìn)去,三位同僚瞧見她進(jìn)來,面色各異:“諸位大人,莫急莫慌。”
絲毫不像闖進(jìn)去脅迫她們站隊的模樣。
工部的王大人年紀(jì)最長,不知氣的還是嚇的,指著她的手還在發(fā)顫:“你、你想殘害同僚?”
“王大人何出此言,我可是在幫王大人,”裴淮義坐于她對面,為自己斟了一盞酒,“看來大人還不知,若非我收到消息,及時趕來,只怕諸位大人今日要命喪李大人之手了。”
她語氣平和,面色真摯,因著在朝風(fēng)評極好,方才應(yīng)激的王大人一時間也有些猜疑,梗著脖子質(zhì)問:“那裴大人未免來的也太及時。”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做戲給我們看。”
步千里起身,透過窗隙,品出那么一絲不尋常來,隨即關(guān)閉窗子道:“何不聽裴大人說完。”
“我與諸位是同僚,得知消息前來搭救,”裴淮義抿了一口酒,指尖一下下叩擊在桌案上,莫名叫人心焦,“留給諸位的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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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臨星焦急地攥著袖口:“蒹葭,大人還沒有回來嗎?”
裴淮義已經(jīng)出去兩個時辰了。
明明待在她身邊會緊張不安,這會兒人走了,他反倒更擔(dān)憂起來。
不止是因為一切潛在的危機,更有源自對那個替身的,未知的恐懼。
那個替身,想要徹底取代他。
他擔(dān)心裴淮義被那來歷不明的人蠱惑。
蒹葭搖了搖頭,隨后問:“大人是去見那位公子了嗎?”
他看得出,楚臨星是知道一些實情的,否則不會在得知來人時如此緊張。
雨有了要停的意思,他沒有要下人去關(guān)窗戶,雨水的潮氣混著嫩草和shi土的味道往里鉆。
楚臨星走進(jìn)屏風(fēng)后,對著銅鏡,將xiong束起:“是,你說,大人會把他帶回來嗎?”"